寻不出任何一丝破绽。
让她可以确定,他的心底只有她,起码至今为止是如此的。
至于以后,就得靠她以各种手段继续拢住他的心了。
琰华看着她神色邈远,慢慢挪动了身子靠近她,左手抚着她的颊慢慢后移,扣住她的颈,轻轻揉捏着。
狭长的眸子、微薄的唇,原是清冷的,此刻被吟吟笑意驱散了所有不可亲近的疏冷,灼灼望着她,语调沉而欲:“舒服吗?”
繁漪一颤,回得神来。
咬牙暗恨,可真会对付她!
想踹他,可双腿被他压住,抬也抬不起来。
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后颈游弋,繁漪身子不受控制的粉红起来。
他指腹下一用力,整个人立时化成了一滩三月春水。
可她嘴上饶是不肯认输:“不!一点都不!”
琰华拧眉,似乎在检讨自己。
然后,他决定以实践来加强自己不被肯定的技术,低头开始细吻着她的唇,托着她细嫩颈项的手力道慢慢加大。
看着她瞪着的眼儿慢慢享受地眯起来,姜大人很是得意。
待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慢慢环上他的颈,便晓得可以提问了:“告诉我,为什么还生气?”
他温热的皮肤慢慢磨砂着她的颊,繁漪仿佛沉醉在温暖的温泉里,舒缓着每一个毛孔。
用力拉扯自己的理智,似乎有些失败,她云里雾里,猫儿似蹭了蹭他的掌:“你、你耍赖!”
“恩,就是耍赖。”与她耳鬓厮磨,琰华低哑的嗓音魅惑不已,似自耳边流淌而过的溪流:“奴都认罚了,总也要叫我晓得自己错在哪里是不是!”
他的吻似翩跹在花畔的蝶,欲落不落,繁漪忍不住扬起颈项,迷蒙着眼去迎接他的唇:“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你认什么罚!”
琰华配合她的索取,直把人吻的低喘不已:“娘子生气,就是奴的错。”他的气息也越发滚烫而缱绻,“那么久了,不想要我么?让奴伺候娘子好不好?”
繁漪眼尾带了几分情潮的迷红,轻喘着哼他,被吻的殷红的唇上尤带着暧昧的水色。
琰华伸手去,曲起她修长的腿。
然后下一秒,他被双腿得了自由的妻子一脚踹下了床,并送了他三个字:“滚!人渣!”
滚烫的身躯一离,繁漪觉得有些冷,气呼呼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做做做!
满脑子就只有这些么!
好好聊个天不行嘛!
姜大人捂着被踹的小腹,坐在踏板上懵了会儿:“???奴就同遥遥一人做这等事,如何就渣了?是不是奴伺候的不好?娘子不曾感到快活吗?”
繁漪脑子嗡了一声,简直没办法正常思考了。
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吗?
房事也拿来说嘴!
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颊,修长的指撩开层层幔帐,清隽的嗓音犹自喋喋不休:“奴怕弄伤了娘子,不过娘子每回都抱着奴的颈喊奴再用力些,奴以为娘子是享受奴这样伺候的……”
蹭就坐了起来,幽幽的光晕里她面色乍红,繁漪觉得自己头顶一定在冒烟,咬牙低叱:“你闭嘴!”
门外值夜的盛烟听了动静,盯着炭火的眸子微微一动,暼了晴风一眼,没动。
晴风皱眉,忙掀了罩在腿上的绒毯子起来:“姑娘?需要奴婢进来吗?”
姜大人把脑袋搁在床沿,巴巴望着妻子:“我不要出去,我要睡这里!娘子赶我走,我就睡屋顶!”
这人简直就是无赖!
繁漪挖了他一眼,躺了回去,瞪着承尘好半晌,才没好气的道了句“没事”。
姜大人抿唇笑的得意,摸摸索索又上了床。
然而,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乖乖睡在自己被窝里,侧身看着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