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拿一个女孩子的贞操开玩笑,”柳莫摇了摇头,觉得这个国师太大惊小怪,“更何况人家是一只鸟,性情本就与人不一般,想寻欢作乐也是很正常的。”
“这太蹊跷了……”
“很正常啊,我平常对她很冷漠,她想寻欢一下,很理所当然嘛。”
萧琴拍了一下大腿,苦瓜脸道:“你就是反对这门亲事对不对?”
“废话,哪个皇帝会娶一只鸟做皇后,是国师你脑子坏得厉害。”柳莫张口就来,“要娶你去娶啊,我这个皇帝也不要做了。”
“我下面不行啊!”呸!说得什么话?都被柳莫这个不正常的皇帝给带偏掉了,清了清嗓子,问道:“估计这下灵鹫仙境的人都知道了此事,那与恐怖之极的骷髅兵对战,我们如何抗之?”
“顺其自然,船到桥头自然直!”柳莫哈哈一笑,“我回房睡觉了,夜太深,不适合聊天。”
“你……皇……”真是个冥顽不灵的皇帝。
那萧琴唉声叹气,发生了此等大事,他可是睡不着的,当今时刻,得乘这夜色立马找到灵鹫公主,些许还可以找回一丝生机。
只是这茫茫夜色,冷冷又清清,去东还是走西,找北还是寻南?默默然地,一个骨碌,去了夜色里。
这夜,确实美!
至少千紫涔是这样觉得,一个人座在屋檐上,感叹月色,也感叹土府。要说昨日土府悲哀一阵,至少死一个少一个,伤一个去一个,总会让大家痛一点心。但见她与勇崖带来了口粮,都是一些上等的稻米,以及香辣辣的腊肉,倒也宽了许多心。
这也算是交换罢,人生何尝不是一种交换,有了欢就会有悲,有了笑就会有哭,有了爱就会有恨。
如今,她有了盼望,有了相思,是否就会有失望,有悲切?
微微一叹,这个惨月实在讨厌!
拿出那一直带在身上的笛子,轻轻一吹,成不了曲子,却可听得悠扬。闭上眼睛,倒是随性而来,那音忽高忽低,忽远忽近,原来笛音可以如此缭绕。
她缓缓睁眼,那眼儿一睁开,忽见眼前有一白色影子,从天而降,还听得“噗隆哃”一声,可是离她很近?
半夜三更,真是活见鬼了?她不想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举步翻身离开屋檐,却听得一身音,“救……救……我……”
听得毛骨倏然,千紫涔什么都不怕,就怕黑夜中听见女人的喊叫,她哼了哼,大声道:“谁在院子里?”
没有回音,这倒引起了她的好奇,灵动一跃,飘然而落进院子里。仔细一瞧,果真见地上有一白呼呼的东西。
由于她的走近,倒是吓到了对方,谁半夜三更还戴着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