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希望看到我吃醋。”
“好,那我不告诉你了!”阮明雪近乎得逞的大笑着。
陆禀今一边拥住她,一边在她耳朵上咬了下,“好,好得狠哪,阮明雪,你还不是陆夫人呢,就这么耍你的先生?”
“……”耳朵上的痒让阮明雪无力说话。
陆禀今继续说,“我现在后悔了,为了早点行使我做丈夫的权利,体现我的地位,应该现在就去民政局!”
当晚,阮明雪在男人的监督下,给父母打了电话。
“爸,明天我会带一个人回来。”
阮父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女儿说这样的话,心里有了预感,但嘴上还是不漏情绪:“你和程洋的事我知道了,所以你想带回来的人应该不是他吧。”
阮明雪望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点了点头:“我和他打算去登记,所以他想拜访一下您和我妈。”
“好,回来就回来吧,结婚这么大的事,总归要长辈把把关的,你和程洋那么多年,最后还闹出那样的事,说明你看男人的眼光还不成熟,这次的男人如果我们看着不行,你还是要慎重考虑。”
阮父一直都是谨言慎行,严肃沉默的知识分子,他很早以前就很中意和自己有故交的尚家,也很喜欢尚北的性格和品貌,可是女儿总说对尚北只有朋友的好感,没有男女之情,他也就没有逼迫,现在不是封建社会,况且他也还算开明,所以一直在等女儿自己寻到中意的男朋友,后来她果真带回了一个叫程洋的男孩子,虽然经过了解,知道这个男孩子的家境很普通,甚至可算拮据,但是人很积极向上,也很帅气坦诚,所以就接受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