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家的事你不必担心,我自有计较。”
“能全身而退吗?”
“这要看薄易和薄辛的态度。”
“你不在的这几天是和薄董事长交涉去了吧?”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你既然能回来,就说明你拿住了他的把柄?”阮明雪从见到了他的一刻,就明白了这其中的曲折。
陆禀今点头,坦诚地说:“薄董事长能把SK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手上又怎么会干净,何况他的第一次发迹,便是踩着我陆家的人命上去的。”
“可是陆家的事过去了这么多年,证据都已经难寻踪迹了吧?”
“要通过一桩十数年前的旧案让薄董事长低头,未免没有威慑力,可是他最近的一个工程和人做了交易,让我拿住了把柄。”
“所以,你才可以安然回来。”听到男人平淡的叙述,阮明雪却感到一阵惊心动魄,“难道你不怕将来薄董事长又反悔今日放了你?”
“呵呵,从一开始就不是薄董事长要放过我。”
“那是?”
“薄易,虽然我之前接近他怀有目的,并且我和他的交情有利用的成分,但是他还是为我求情了。”
“看来薄大公子是一个讲情分的人。”阮明雪心中有些感激。
陆禀今却叹:“是我辜负了他的友谊。”
叹完,他握住阮明雪的手,别有深意地说:“明雪,对不起,让你担惊受怕,可是这种时候,只要我不能保证自己能脱离麻烦,就不敢轻易把你牵扯进来,你……对我来说,是没有办法轻易得到,更是没有办法轻易失去的人。”
阮明雪鼻子吸了吸,很好地掩饰住了动容,转而用一种很严肃地口气问:“Jerry,从一开始,你接近我也是怀有目的吗?薄辛,算不算你的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