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那抹冷笑还没有收回去,薄辛已经讪讪地开口:“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当然这话是在对那个帮他整理西服外套的年轻女人说。
女人听了他的话,很顺从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薄辛起身坐了起来,并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
对这个男人,阮明雪从来都没有客气过,于是不紧不慢地在离他最远的那张沙发上坐了下去。
“怎么?你好像很不高兴?”薄辛看她从进门就一直冷着脸,不禁戏谑地笑道,“是不是以为我和刚刚的那个女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阮明雪便不耐烦地打断:“薄总想多了,你和哪个女人干什么,这本来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你明明就很不高兴。”
“薄总,似乎你总是喜欢这样自以为是。”
“那个女人是来帮我做推拿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尽管阮明雪表现出一副对这事漠不关心的态度,薄辛还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似在解释,又似在诉苦,“你不知道,最近我有多头疼,老大蛰伏了这么多年,终于回来和我面对面较量了,而杜氏又狠狠地在背后踩着我不放,害我真是费了好大一番劲周旋呢。”
“薄辛,你说的这些我不关心,你明明一直都在等我来,干嘛现在又故意避开重点?”阮明雪此刻全然没有心情听他东拉西扯,也不管男人对她的态度是好是坏,冷着脸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