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吴老一看见陆禀今,就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不过分贴近,也不过分疏离。
陆禀今明白这位老人曾经叱咤松原的政坛一时,当然城府和做派都比较老练,于是也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吴老。”
那位中年男佣见主人和客人正式进入会谈,十分识趣地拎着礼品盒退了下去。
吴老招呼陆禀今坐在自己对面的红木雕山水花纹的沙发上,“年轻人,不必客气,我这个老头子独身惯了,难得才会有客到访,再说你是美茵那丫头的朋友,就更不必拘束了。”
陆禀今知道这是客套话,但是神色上表现的放松下来,“吴老看上去如此和蔼慈祥,我们作为晚辈的也感到亲切。”
“听美茵说,你年纪轻轻就学问颇高,除了美国名校背景,还通过自己的能力成立了一家公司,并且成绩斐然,真是让我们这些老头子感到后生可畏啊。”
“呵呵,不敢当,杜小姐往陆某脸上贴金了,吴老年过半百,却精神矍铄,还下得一手好棋,听闻十数年来,拜倒在吴老您棋盘上的人可都是些大人物呢。”
“哦?美茵居然还跟你说这些?”吴老脸色红润,看得出来是多年悉心保养,身体康健,所以说起话来,声音浑厚,底气十足,“这丫头,真是被我惯坏了,拿着我的事,到处跟人说。”
“呵呵,您别怪她,她一心想帮您找到一位对手,所以才告诉了晚辈。”
“那这么说来,陆先生想必棋艺精湛,青出于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