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过身来,望着薄董事长和夫人道:“爸,妈,杜小姐的话你们也听见了,所以我可没有悖逆你们的意愿。”
薄董事长见杜美茵满目的愤怒和失望,心知两家联姻的事恐怕要暂且搁一搁了,于是冲杜美茵打招呼道:“杜小姐,犬子无礼,让杜小姐看笑话了。”
杜美茵心中不悦,说话的语气自然不善:“薄董事长,我原来看报纸和杂志上的报道,总觉得是夸大其词,现在看来,薄二少还真是风流无俦,本性难改呢。”
这一句当着众人之面,等于是扇了薄家一记耳光,但是薄董事长知道自家无礼,也便没有计较,只轻叹了口气:“杜小姐,犬子确实行事欠妥,但你这样说他,也未免言过其实,今天的事是我薄家不对,日后有时间,我自会登门拜访吴老,以表歉意。”
“不用劳烦,我们两家本来就只有生意上的关系,又何必为此道歉,薄二少既然也有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我看我应该代表外公恭喜薄董事长和夫人才是。”
杜美茵从小跟着父母在上流社会应酬交际,说话自然很是老练强势,薄董事长知道多说无益,便吩咐张秘书一路护送她回去。
然而,杜美茵冷冷招来随行的助理和保镖,一如来的时候那般,声势浩荡地离开了宴会厅。
“逆子!”杜美茵的队伍刚一离去,薄董事长就狠狠剜了一眼站在一旁,比自己高了一头的薄辛,“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