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吗?”
“这次全赖老天长眼,要揭开夏丽这个老女人阴损恶心的一面,所以才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
“不要铺垫太多,能不能说重点。”阮明雪有些不耐烦,“虽然我们同仇敌忾,但是我不想一直听废话。”
“好,我说,”顾沫沫每次一说重点,就习惯性地扯着嗓子咳了咳,“事情是这样的,中午吃饭前,我去夏丽那拿这个季度的宣传任务表,谁知道她不在办公室,本来我想就这样出来的,却在地上发现了一张检查报告单,报告单上是夏丽手术前的身体检查结果,可是联系人那一栏却留了两个人的名字和手机。”
“一个是夏丽自己的,一个是总经理周白的?”听到这里,如果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么阮明雪就真是后知后觉了。
顾沫沫点头:“嗯,我当时就奇怪,夏丽做流产手术术前检查,干嘛给医院方留周白的联系方式,即使周白是咱们的总经理,可也不该管这种事吧,所以我想来想去,就琢磨出了一种可能,夏丽怀孕这件事肯定和周白脱不了干系,再加上上回严开找夏丽摊牌,说夏丽水性杨花,说她是破鞋,不要脸,跟了他这么多年,用了他很多钱,还不老实,还去勾搭外面的男人,我就更肯定了,严开口中的男人是周白的可能性很大。”
听到这里,阮明雪也不想再掩瞒,“沫沫,其实,刚刚我也遇见了夏丽,而且也有这样的怀疑,只不过,我没有证据,没办法把事情挑明了说。”
“你有什么发现?”
“刚刚我去行政办找Lisa,出来的时候经过总经理室,看见夏丽哭着从周白的办公室走出来,然后去消防通道打电话给妇产科的什么马主任,告诉对方,说自己决定做手术,那个马主任还想再劝,可是她铁了心,原因就是孩子的父亲不想要,她一个人没办法抚养。”
“她当然没办法抚养,”顾沫沫撇了撇嘴,脸上说不出来是嫌恶还是同情,“那个老女人一向不安分守已,一把年纪了,还整天把自己打扮得跟个刚涉世的小姑娘似的,吃穿用度也不是一般的奢侈,那个时候有严开做垫背还可以逍遥逍遥,现在呢,想靠周白我估计很难!”
阮明雪叹:“是啊,严开的老婆好歹远在香港,手还伸不到内地来管钱,可是周总就不一样了,据说家里的太太厉害的狠,不是好惹的人物。”
顾沫沫一副百思不解的样子:“哎呀妈,我倒现在也想不出,夏丽怎么就这么贱啊,跟了严开那么个色胚子不算,还要去巴拉周总那样的老男人,真是让人无语啊。”
“所以她才能在风云洗牌中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可是这样的代价真是惨重!”同为女人,阮明雪瞬间有些悲哀的感觉,女人要想站得高,难道非得屈身于男人吗?
可是顾沫沫却不着调地插了一句:“夏丽衰那也是自找的,可是周总,真是出人意表啊,原来闹半天,咱们酒店最腹黑,藏得最深的人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