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禀今那个家伙,她就满含笑意,服服帖帖,对自己,就好像看见仇人一样,竖起全身的刺防备着,难道他真的比不上那个男人?
不,薄辛摇了摇头,陆禀今孤家寡人一个,拿什么和他比?
阮明雪不肯接受自己,无非是心里介意他和米小麦的关系,只是那已经是过去式,他也赔了一笔钱给她,而且还会给她一年的广告合约,这样大的补偿,在他人生字典里,根本史无前例,他不会再让步。
“阮小姐,我薄辛做事一向不拖泥带水,今天上门拜访,我就明白告诉你,我是看了新闻之后才决定来找你,目的嘛,很简单--我想确认你是否毫发无损。”
面对男人注视的目光,阮明雪微眯了眯眼睛,“哦,那薄总确认了吗?”
薄辛双手交叉,把脚放了下来:“你这样伶牙俐齿,思维敏捷,还需要再确认吗?”
“那么薄总是否可以告辞?”
薄辛看了眼客厅的挂钟,抹了抹鼻子:“我说过,半个小时,少一分钟都不行。”
“那么,请薄总自便,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阮明雪说完,转身往卫生间走去,并嘭地一声关上了门,在里面洗漱打理起来,薄辛听着一阵又一阵哗哗的水声,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打扮的艳丽夺目,花枝招展,恨不能把最美最诱人的一面展现给他,而这个女人,偏偏在他面前我行我素,毫不在乎形象,这大概就是她和别的女人最最不同之处吧。
可是,偏偏却要命地吸引着他。
看来,男人的本性里,除了虚荣,还有征服欲,想要得到不容易到手的东西,想要所有的女人都顺从自己,哪怕有一个特殊的,都不行。
阮明雪如果轻易就能够得到手,也许,就失去了她最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