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丽出轨?”阮明雪觉得好笑,一个小三出轨?这究竟唱的哪出戏?
顾沫沫端起桌上的杯子,仰头喝大半杯果汁解渴,“嗯,怎么样,没想到吧?”
“是没想到。”
“我也没想到,严总看上去很愤怒很生气的样子,声音比平时大多了,所以我听得一清二楚,他骂夏丽是破鞋,不要脸,跟了他这么多年,用了他很多钱,还不老实,还去勾搭外面的男人。”
“外面的男人?”阮明雪低低地玩味着这句话,不禁冷哼了一声,“这么说,严开是发现夏丽另觅新欢了?”
“那肯定是啊,如果不是夏丽兴风作浪,脚踩两只船,严总能气成那副德行,他平时在我们面前,不都是斯斯文文,衣冠楚楚的?”
斯斯文文?衣冠楚楚?
听到这样的形容,阮明雪忽然想笑,严开那种男人可恶就可恶在这里,明明是虚伪恶劣的好色之徒,却总是在人前装出一副温谦儒雅,体恤下属的绅士模样,他和夏丽也真是绝配,一个背叛了自己的妻子,一个背叛了自己的情人,总之都是极品。
“沫沫,严开是什么样的人,我记得我好像提醒过你,你怎么还说他斯文?”
顾沫沫知道她不喜欢严开,不禁咂嘴道,“是是,我说错了,他不斯文,他不正人君子,丫的,他就是一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