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洛衡丘落后半步,走在东方潋的身后,沉默不语。
可东方潋可不打算和一个闷葫芦走一路,他眼睛转了转:“洛侧侍最近可还好?许久不见你出来,想必闷坏了吧?”
洛衡丘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贵君何出此言?臣生性不喜热闹,所以很少出宫走动,自然不存在闷坏一说。”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大姐的事,多多少少会影响到你……说起来,那事与你无关,也不能怪你,不过,你看到长公主的时候,心里会不会不舒服?”
洛衡丘身子一僵,又极快的恢复如常,“这事是大姐自作孽,我不怪任何人。”
“那你不怨恨驸马殿下?”
洛衡丘迟疑着摇摇头:“毕竟他是受害者,差一点就没了命,我有什么资格恨他呢?但是大姐确实又因为他入狱了,我心里自然是有道坎的,但还说不上恨。”
“你能这么想,那就再好不过了。”
东方潋转个弯,侧首看向了洛衡丘,声音平淡中暗含警告,“洛侧侍,陛下的心意,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凤君永远是陛下心中独一无二的丈夫。至于其他人……呵,摆设而已,像司马侍君,江侧侍,他们早就看透了,无欲无求,反而活的更好,你觉得呢?”
洛衡丘一怔,抬起头错愕的看着东方潋,“贵君为何……”
东方潋轻哼一声:“你就当我喜欢多管闲事吧,我只是觉得,人要为自己做打算,活得聪明一点。我并不喜欢你这种人,但是,无冤无仇的,我也愿意提点你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