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神经病,又是肾亏,他怎么不上天?
许是用的力气有些大了,她感觉小腹蓦地一疼,垂下头一看,亵裤被莫名的液体浸透了。
她泪眼汪汪的抓住他的手:“都怪你,我都气的尿裤子了!”
司马致望着亵裤呆滞了一瞬,面色煞白的绷紧后背:“羊,羊水破了……”
以防意外,晋国和凉国最有经验的接生婆,早已备在侧殿随时准备接生。
一听到叫喊,接生婆立马冲进了寝殿里。
见司马致杵在一旁,晋国接生婆连忙苦口婆心的劝道:“皇上九五之尊,不宜停留此污秽之地……”
还未说完,便被凉国接生婆冷声打断:“我们女皇乃万金之躯,郎君陪产是规矩!”
司马致瞪了一眼晋国接生婆:“赶快接生,再废话割了你的舌头。”
随着时间流逝,沈楚楚的五官逐渐扭曲,仿佛有千百个人拿着锥子在敲她的盆骨,卷天盖地的疼痛将她撕成两半。
她额头上布满黏湿的汗水,手里死死的攥住他的手掌,连呼吸都带着痛意。
声嘶力竭的嘶喊声,在宫殿内久久不能散去。
沈楚楚嘴角抽搐两下:“你能不叫了吗?”
司马致擦了擦眼眶里的泪水:“能。”
夜色悄然降临,一盆盆血水送出寝殿。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晋国接生婆喜笑颜开道:“是个皇子!”
沈楚楚虚弱的扯了扯嘴角,总算生完了。
“还,还有一个……”
听到这话,她两眼一翻,险些当场晕厥过去。
好在第二胎出来的快,没让她承受太大痛苦。
凉国接生婆笑的合不拢嘴:“公主,是公主!”
司马致一个大男人,竟当场痛哭流涕起来:“不生了,以后再也不生了。”
沈楚楚:“……”
搞得好像他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