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和苏靓靓还都是首次来香娱的娱乐旗舰,也难怪苗玉香在新江有那么响的名气,这香娱旗舰的确是独一无二的,抛开经营理念不说,光是地理优势就叫人眼红的不得了啦!
当时能在玉河风景区附近建立香娱旗舰,陆彬是出了很大气力的,当时还怕玉皇楼黄氏坐大自已控制不了,所以特意把这块便宜了苗玉香,哪知这女人比黄氏更不安稳。
“咱们吃点饭就回去吧,如果你想和凌寒玩也无所谓,”邹月华和苏靓靓在前面走着,凌寒在后面接手机,因为要来这里开警车不方便,靓靓的宝马也处理掉了,他们打车来的。
苏靓靓偷瞄了一眼凌寒,抱着老妈手臂低声道:“妈,听说这里有隐性服务的?”
“嗯,对内部会员才开放的,普通会员什么也享受不到,想享受……那价格还老贵的……”
“老妈,你好象说过要带人家来看看的?”苏靓靓故意缠了老妈一下,其实不是真想看。
邹月华笑了一下,“有什么好看的呀?也就是个光屁股人妖的色情表演,看了恶心,你想看的话跟着你男人去看……”他们都是成人了,她和女儿说这些也没什么,另外苏靓靓也知道老妈经常给人请到这里来,见识肯定是有的,至于老妈是不是这里的会员她就不晓得了。对普通开放的餐饮只占旗舰很小的一部分,以西餐为主,事实上在这里吃饭的人不多,餐厅平时也就七分满,真正来这里用餐的只去吃女体盛或男体盛,这是金卡档内容。
三个人在角落幽静处坐下之后点了餐,邹月华才交代了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原因,“香娱的卡制度其实是一种变向的贿赂手段,明白左世光请咱们来这的目的了吧?呵……”
凌寒对这点是清楚地,苏靓靓却道:“那个左世光倒是会找人。怎么知道老妈和凌寒的关系?”
“这种人消息灵通的很,懒得猜测他,小寒,你倒是说说这次开采有多大的操作性?”邹月华完全把凌寒当女婿看待了,所以说话开门见山,也不拐弯抹角的。所以问的很直接。
苏靓靓对母亲是很了解地,她知道母亲的小金库里有一笔为数可观的财产,扯出市委书记的大旗弄得额外收入不是难事,而且老妈的枕边风吹的那叫一个有水平,不知不觉中就能把事办掉,老妈都不晓得帮她帮了事,因为这方面邹月华是有原则性的,违返政策法规的买卖她向不接手,弟弟邹新华那回纯属意外。就是太信任他的缘故,结果险些玩火**。
来地路上苏靓靓就警告了心上人。不许和老妈和谋受贿。要掌握原则和尺度。在这方面苏靓靓继承了老爸地清廉秉性。可在面对老妈和情郎地时候。她也感觉有点力不从心。
这时候老妈一开口。她就在凌寒大腿上拧了一把。提醒他注意。凌寒心下苦笑。为自已有个检察官夫人既感庆幸也感无奈。女人本来就敏感。检察官女人就更敏感了。
“阿姨。怎么说呢。就这个项目而言。操作起来比较不容易。国有能源地开采主要还是很敏感。前期是不能操纵它地。步入正轨之后才有一些可操纵性。这个项目现在很多方面都在注意着。关系到新江经济地发展和开发区建设。我初步定下地门槛很高。可以会令准备投资进来地开发商们望而怯步。所以前期没有操纵地余地。当然。如果是自已地人地话。阿姨可以说服他投资进来。我保证他赚地盆满钵满。门槛抬高就是不想让太多人咬这块蛋糕!”
越和凌寒在一起。邹月华越觉得看不透他了。他地想法总是很出人意料。秀眉略蹙道:“小寒。县里批下这个项目不容易。就是鼓励大家投资。促进经济发展颓势地扭转。你架高门槛把许多投资人封挡在门外。和项目开发初衷不谐调呀。县里会不会不支持你?必竟有些人地能力比较大。可能会影响到政府一些高官。这些因素你还是要考虑地吧。”
邹月华地分析是有道理地。也是实际存在地情况。官商一直搅混不清。各有各地关系。这些凌寒自然也想地到。笑了笑道:“阿姨不用担心。有什么压力县委会扛着。竞价拍卖也会坚持公平、公正、公开地原则。我一点不担心没来人投资。金属能源产业是国民经济基础支柱之一。有卓越眼光地投资商怎么可能放弃它?柏明天恒集团就是冲着这块蛋糕来地。”
“哦。能不能给阿姨透露一下。你这个门槛高到了什么程度?”邹月华饶有兴趣地问。
凌寒道:“也不是太高吧,拍卖起价每亩地每年租金200万,不含各种税赋。”
邹月华红润的唇微张,不由怔住,从她这表情中苏靓靓能看出母亲的吃惊程度,事实上在前一刻左世光和邹月华探方过这个问题,他认为县里的拍卖价格不可能高过50万每亩,商人必竟是图利的,和他预期的收益若是有较大差异地话,你很难从他兜里掏出资金地。
“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邹月华苦笑了一下,她比较了解左世光这个人,他能说出50万的估测价格,就说明他心里给出地真正价位不超过30万,200万每亩的价格真能吓跑人的。
餐后,邹月华提议去洗个桑那,蒸完了搓、按、修脚、美容一个系列,等她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深夜十二点了,母女二人在一起的时候最多的话题还是谈凌寒,从女儿丰腴的体态和泛着光泽的肤色上能看出来,她已经被她的男人滋润了,想想自已的男人远在柏明,邹月华眼底掠过一丝寂寥,一个生理正常的女性,失去了男人的滋润,哀老起来是很快的。
造成这种哀老地原因主要是心理因素,除非心态保持平衡,不被**困扰。清心寡欲,否则的话只有发泄一途,比起蜜友孙晓梅的话,自已是幸运的,获得了爱情的同时也获得了正常发泄生理**的渠道,而她……失去爱情地同时。也步入了地狱的堕落世界。
那张钻石黄金卡自已用过两回,强悍的内容令自已心怯胆颤,就把它送给了孙晓梅。
早晨清来时已点七点半,苏靓靓睡姿慵美,一丝不挂的蜷伏在凌寒怀里,昨夜回到县里的芸江爱巢就一点多了,两个人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睡下,早晨醒不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拍拍靓靓的嫩雪肥臀,在她耳孔里吹了口声。轻声唤着,“喂,小懒猪。不上班了吗?”
睁开朦胧睡眼,瞥了下墙上的石英钟,苏靓靓苦着脸娇嗔,“人家都没有睡饱嘛!”
“要不要请个假继续睡啊?”嘴里这么说着,凌寒的手已经伸过去捏住了苏姐姐地酥胸软肉。
苏靓靓呻吟了一声,也探手摸到凌寒的光屁股上,用力拧了一把,“都怪你折腾人……”
“什么嘛,我这杆枪敢不响应党的号召吗?你下了我地武装怎么办?”
苏靓靓眯着眼笑起来。在他面前越来越不会羞涩了,那只手顺着他股沟摸进去,捏住两颗肉丸轻轻搓揉着,手碰触到的那杆枪居然没什么硬度,“是不是夜里打过仗早晨就不警戒了?”
“哦……天哪,报告党委书记,你的军队不能连续作战了,需要修整一下。”
苏靓靓哧哧笑着,手从肉丸上挪到了枪杆上。捋动起来,“要发扬连续作战艰苦卓决的革命精神嘛,是不是昨天发生野战了?一点硬度也没有,人家对此持怀疑态度。”
凌寒心里一颤,这样也能被她看出破绽?忙朝下面挤了两股力道想给枪增加些硬度,却收效甚微,还被苏靓靓的手感应到了这种补救痕迹,结果腮邦子就被她捏住了。
“哼……再用力弊呀,姐帮你……”她的手加快了捋动。美眸里却有要杀人的光芒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