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走错房间了!抱歉抱歉!”
我连忙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时候看了看房间的门牌号,上面赫然写着‘121’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记得当初出去的时候门牌号是‘121’似乎是这妹子走错房间了吧。。。。。。。。
“我说妹子你这个房间是多少啊!”
“你个流氓临走了还要记得我的门牌号是不是想下一次再来侵犯我啊!葛文!”
这一句话不要紧这可把我惹急眼了,哪有这样的不看门牌号就进来,这不是作死么!这幸亏是遇上我否则后面出点啥事这基地里的纪律可就没招了,估计冷光得亲自枪毙这两个人。
“妹子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你看好了这里是121房间这应该不是你的房间吧!”
“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这里没人住的。”
“貌似你的记忆还停留在我出去了没回来的三分钟里。”
“呜呜呜。”弱小的身躯缩在被子里弱弱的抽泣着。
“哎!你别哭啊!”
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女生哭,哭了以后的那声音心里就跟针扎似的,所以我当时的心情是用头撞墙撞不了拿刀砍人砍不找。
“那啥妹子啊!你是不是房间没有了!那个你先住我这里吧!我去跟朋友挤一挤好了你睡吧!”跟辛冀挤一挤应该能够
“不要,这里是你的房间你不能走。”
我回头仔细一看顿时无语这不是白天战斗时那个女子射击队的队长吗?咋跑这里来了?而且手边还有一个特大型的玩具熊搂着它,我当时心里万头草泥马奔腾而来没想到自己的人格魅力在学校里连个女友都混不上,反而这玩具熊是少女的终结者。
“那总不能让你光着身子到处去找房间吧?”
“那——你睡我旁边吧,这样就可以了。”她一脸纯洁的说道。
我这尼玛哪里受得了啊特别是她似乎是裸睡的,隐隐约约的曲线还有胸前的那两团呼之欲出的脂肪,使得我血脉喷张突然鼻头上有了两滴鼻涕,我一抹——血!这妹子长的实在是太妖孽了!
“那个这不太合适吧!我一个大男人谁在你旁边?我害怕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还是不必了。”
“那你可以睡在沙发上啊!”
我的视线落在了对面一张沙发上,心里一想也对啊自己睡沙发上不就得了,到辛冀哪里去不是作死吗?他目前的性取向我都没有确定如果他是个gay那我操守多年的贞节不久毁于一旦了吗?
“额——好吧!我睡沙发上那个你把被褥盖好了,晚上省的着凉这里有没有军医我可不知道所以你还是小心为妙。”我红老脸说道。
“恩,知道了。。。呀!你的鼻子流血了!”
她蹭的一下就从床铺上站了起来跑过来用卫生纸堵住鼻孔我当时直接愣了,因为她是裸睡的不知道是以前在女宿舍里习惯这么睡了,还是天生就这样不过在她在这里睡下以后就成这样了,我的两只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肤如凝脂估计胸前估计都有个E杯罩了,全身没有一丝赘肉看起来很养眼而且销魂无比。
“恩?——啊啊啊啊!”
只见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向自己瞬间脸红的像个西红柿一样,再次跑到床上窝了进去,我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个女子射击队队长会有这么坑爹的一幕是我没有想到也不敢想的一件事,我的身体的一部分发生了反应看到房间里还有个卫生间,急急忙忙的跑了进去一个冷水澡冲洗完了以后果然冷静多了,这小妮子纯属红颜祸水类型的,在墙角的洗衣机里花花绿绿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打开一看霎时间就明白了,我说她怎么没有穿衣服,原来是她的衣服被那些虫子的液体给喷溅到了,此时正在洗衣机里洗干净甩干,转而一想在学校里的时候,冷光的出现跟撤离太过突然所以导致这些女孩子来不及去拿那些随身物品,她不穿睡衣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出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是一片昏暗没有一丝光芒,我也在想在此刻的这个世界无疑就像是一个黑暗的世界,知道自己还活着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甚至会去羡慕那些已经在这场人虫战争中死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没有任何的挂念了,我此时躺在沙发上盖着军装而旁边的一颗闪闪红星给了我明确的答案‘为了活着的所有人而战!’,是啊!我周围的人都需要彼此去互相守护,也许我们不能改变战争发生但是我们却能掌握自己的命运,突然一个身躯从不远处的床上‘‘蹭’’的一声站了起来,然后来到沙发的前面开始躺下然后——抱住了我!
“这你妹不符合常理规定啊!这游戏规则里没说有妹子回梦游这项福利啊!”我在心里大骂道。
“呼噜噜,呼噜噜。”
这你妹还睡的这么香她睡好了可苦了我了,堂堂的男子汉此时却不能动一丝一毫,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窝囊。”突然她再次一个翻身直接翻到了我的身体上方因为我是平躺着的,我的身体的一部分再次有了反应,一失足造成千古恨啊!咱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所以平心静气然后心里自我催眠道:趴在我身上的是个萝卜!趴在我身上的是个萝卜!趴在我身上的是个萝卜!
一丝带着少女体香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此刻我低下头看着这个少女的脸庞本来也是应该在父母的怀抱中成长的女子,但却被这场战争毫不留情的夺了去,身体像没有丝毫的防备完完全全的趴在我的身上,脸则是贴在我的胸膛之上吐气如兰的气息让我感到十分难受,此时此刻我不能动她身体的任何地方否则就是耍流氓了,不过如果就这样下去的话在醒来之后也是个死,长痛不如短痛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死的爷们点,我慢慢的腾出身来以至于不会惊动她,我用手臂撑在地板之上以此来支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