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杨灿就这样的一路走去。
杨灿的身形飘忽不定,每一步走出,都在别人意料不到的方位,如果硬要说什么轨迹的话,那就是没有轨迹。
易术界的那群人,纷纷地摇头,他们还指望着,能从杨灿的行进方位中,看出一些端倪呢,结果只是徒劳。
“别说是布阵了,单是入阵,就绝非数天的功夫可以练成,这里面,一定另有玄虚。”魏老眯着眼睛,毫不客气地道。
梁庸在一旁撇了撇嘴,玄虚你妹啊玄虚,他在布阵中全程参与,自然知道,并没有外人的参与。
不比阴家子弟的寸步难行,不比阴无涯的举步维艰,杨灿在阵中,显得轻松写意至极,身法一无所滞,与闲庭信步没有什么两样。
一众人士都看到阵法神奇,他们猜不透,看不明白,但是纷纷交口称赞。
易术界的人,体会更加深刻,他们整天与阵法打交道,自然知道,布一个成功的阵法,到底有多难。
叶辰调侃道:“梁兄,这阵法既然是你布的,不进去看看?”
梁庸吓了一跳,连连地摆手,头上的冷汗直往外冒,对于叶辰,越来越不喜欢了。
“梁庸,别掖着藏着了,没事走两步。”
“是啊,走两步让我们瞧瞧,回去以后,我们好帮你吹嘘吹嘘。”
“梁庸,你不会连自己布的阵,都不会走吧,那多没面子?”
“梁庸,如果你肯满足我的好奇心,回头我请你吃一顿大餐,地方随你挑。”
一群易术界的人,纷纷地起哄,他们想从梁庸这里,得到更多的阵法资料。
不得不说,这样的神奇大阵,引起他们所有人的兴趣,都想跟着参详一二。
无论别人怎么说,梁庸只管摇头摆手,他最后一看招架不住,连忙转身离开,躲到一个角落处,才总算清静下来。
梁庸暗自懊悔,早知道这阵法如此地神奇,就磨着杨灿,学习进阵之法了,这样的人前风光,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
一想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样白白地浪费了,反而还会任人耻笑,梁庸心中特别地不是滋味。
杨灿一路,来到水池旁边,静静地看着,阴家子弟在水里瞎扑腾。
如今的杨灿,能够瞧得清阴家子弟,连他们脸上的绝望,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阴家子弟,却看不到杨灿,他们以为,还在无边的汪洋大海中。
杨灿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看到他在阵法中翩若飞仙的模样,一群人都是叹为观止。
同处一个区域,杨灿却丝毫不受阵法的影响,两相比较,更能够看出阵法的神奇。
“天啊,什么怪物,是神是魔?”瞧到翩然飞来的杨灿,阴家子弟都吓坏了。
杨灿将手一挥,点中两人的穴道,随手将他们抛了出去,动作非常地流畅。
“是杨灿,大对头来了,快快迎敌。”剩余的阴家子弟,一个个都慌乱起来。
可是在阵中,他们怎能是杨灿的对手,不大会儿功夫,都被点中穴道,扔到岸上。
“杨灿,你与我们阴家作对,注定没有好……”阴歌目光阴毒地嚷道。
没等他说完,就被杨灿一指点中穴道,死狗一般地抛了出去。
杨灿皱了皱眉头,将那个淹死的阴家子弟,同样扔了出去。
借势回还。
杨灿如一头大鸟,在池塘中任意纵横,眨眼间就到了岸边,神态一片从容。
抛开这些阴家的人不管,杨灿迈步向着阴无涯走去,他的神态,变得凝重起来。
“呵呵,终于要捉阴无涯了吗?杨灿这得多大的胆子?”
“估计杨灿是想搞暗算,一击不中,飞身而逃,反正在他的阵中,估计阴无涯奈何不了他。”
“太紧张、太刺激了,我的心都在怦怦直跳,到底能不能成功呢?”
“到了考验大阵的时刻了,如果对付不了阴无涯,只怕杨灿连生命都有危险。”
“我觉得,恐怕是大阵就要崩溃了,杨灿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一群人都在议论纷纷,为杨灿担忧者多,毕竟阴无涯威名太盛,实力太强,众人都是亲眼目睹,别说是杨灿,就连江州城的城主陈天豪,只怕都不是对手。
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