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峰哥几个互掐得起劲的时候,顾云龙这豪门大少正气得摔掉了手里的酒杯。
“他们真的不肯放手,一定要查处广告公司?”顾云龙咆哮着。
“龙少,有点不对,他们好像是有为而来。国华一被带走,随即工商、税务就进驻公司,开始了全面的突击检查。虽然我和几个单位都打了招呼,可听话音不对,有人不肯轻易放手。”儿子被带走后,显示出种种异常,官场老油条的宣传部丁副部长有些沉不住气了。
不就是一个热气球爆炸吗?用得着搞出这么大阵势?在中天谁不知道这大华广告公司是我丁建业儿子开的,如果不是有人暗中施力,这几个部门会这么驳自己的面子?
这事透着怪异,事态发展得太快了。几个部门就像是准备好的,办案人员都是自己不熟悉或没什么交往的。自己一向谨慎,而且近段时期也没得罪什么人,犯得着把事做得这么绝吗?何况近来儿子又搭上了京里来的龙少,这龙少可是京里望族顾家嫡系子弟,父亲在北面一大省任代省长,爷爷更是九巨头之一,当真是一跺脚地面都要抖三抖的。什么人敢如此胆大妄为,轻锊龙少的虎须!
想到这里,丁副部长心中一颤。如果对方是冲着这位龙少来的,那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那种层次的对垒,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副处级能搅合进去的,那还不涝个尸骨无存呀。
“龙少啊,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怎么的国华也是为您办事的呀。”左右一番合计,丁副部长还是把赌注压在龙少身上。现在抽身已经来不及了,谁知道对方什么意图?而且面对如此显赫的家族,就是省、部级大佬们也要掂量掂量的。
“丁部长放心,我顾云龙可不是那种弃友不顾的人。你替我约下赵书记,就说中午我在谪仙楼宴请他。”想来想去,在中天也就这赵成钢勉强有点瓜葛,早年在党校和老爸有过一面之缘。凭着家里的招牌,这位应该会给几分面子。
知道约在临近的中午有些唐突无礼,可心忧其子的丁副部长顾不了那么多了。龙少即然这么说,一定是有所持的,没想到赵书记的路子这么野,京城顾家也搭上了线。
“啊,田秘书,我是宣传部的丁建业,赵书记在忙着?”丁副部长客气地探着风。
“丁副部长啊,赵书记在和刘书记谈话,不行丁副部长等会打过来。”田秘书公式化地应对着。
“啊。好地。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京里来地顾云龙、龙少受他父亲所托。中午想请赵书记吃个便饭。”怕龙少年少份量轻。丁副部长替他扯起大旗来。
“哦。是京里来地龙少。好。丁副部长放心。回头我一定转告赵书记。”田秘书一听京里来人。不敢疏忽。忙满口答应。
“是京里来地顾云龙、龙少。”丁副部长再次提及顾云龙这个名字。就是怕这个龙少不能引起赵书记地重视。一但提及京城地顾家。料想应该能让赵书记知道来者是谁了。
“哦。京里来地顾云龙、龙少!”田秘书那还听不出丁副部长地意思。重复了一遍。以示自己地重视。
听完秘书地汇报。赵成钢陷入了深思。京里来地顾云龙、龙少!原来如此。
一边是在中天风生水起地沈少。一边是过江猛龙龙少。这两边可都不好得罪呀!
沈少那边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啊,沈少怎能忍受如此挑衅,不把他连根拔起,那才奇怪呢。
龙少也是势在必行的,如不保住他的爪牙,不说别的,以后谁还替他出力。
果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呀!离开了北方,就是显赫如顾家也是鞭长莫及,赵成钢长叹一声,感慨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