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身上不是还有伤么!”安易赶紧喊住刘孙氏,拼命的给凤卿尘找理由,生怕两人对上。“这都多少日子了,也该好了!”刘孙氏还是不悦。
“再给他几天养伤!”安易瞧了瞧时辰,不能再耽误了,再耽误下去怕是要误了迁坟的吉时了,她迅速的坐上马车,朝着刘孙氏摆摆手,“娘,我先走了!”
安易说完,立刻甩了鞭子,那枣红马得儿得儿的就上了路。
望着黑影中逐渐消失的安易,刘孙氏心疼的皱眉,可是她一老人,总不能去掀一个年轻男人的被窝,再说那个凤十三的身上有种威严感,她也不敢太过造次。她想了想,上前径直抱起小豆子来说道,“小豆子,咱们今日去你大舅家吃饭,家里不开火!”
刘孙氏说完,给小豆子穿戴整齐,拿了一些肉菜面抱着小豆子就出了门,临走的时候还将院门给反锁了。
不干活那就别吃饭!
凤卿尘安稳的躺在席面上,双手交握在脑后,听着外面的动静,唇角忍不住勾起来,这日子过的还真是有趣呢!
有了上次迷路的教训,安易专门记了去镇子的路,这次倒是顺利,天亮的时候也到了镇门口。
烈琰早就等着了,望着安易冻红的脸,忍不住有些心疼,从马背上卸下一副小被子来丢在了安易的车上,“这次上次马车上带着的,赶车的时候可以压压风,上次忘记给你了!”
安易看了那小被子,锦兰的面料,滑滑的,里面棉絮也是新的,软软的,这么好的被子哪里像在马车上用的!
安易抬眸,想不到这烈琰看着是个粗人,心却这么细,真是比那个空有一副皮囊的凤十三不知道好了多少!
这男人跟男人,怎么就相差这么大呢?安易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