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星取出雷切剑，在黑衣中年的脸上拍了拍，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
“怎么着，现在落我手里了吧，说说，你想怎么个死法？”
夜千星一脸邪笑。
黑衣中年：“……”
“不说话？倒是挺硬气的，不过，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是骨头硬，还是嘴硬。”
说着，夜千星手上一转，雷切剑舞出一道剑花，黑衣中年那只断臂处刚愈合的伤口顿时就爆开了。
鲜血不要钱地喷涌而出。
黑衣中年依旧动都不能动一下，但感觉还是有的，这种痛苦却又不能挣扎不能喊叫的感觉，太难受了。
“还不说话？确实够硬气，不过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会有真正硬气的人。”
夜千星一副认真的模样，手上又是迅速挥动。
只听噗嗤一声，一道凌厉的剑光在黑衣中年另一只手臂上斩过。
噗嗤一声，手臂应声而断，正好和左臂一样了，两边都在喷着血，就像是喷泉一样。
黑衣中年：“……”
“还不说话，果然有种，那就再让你尝尝灵魂上的痛苦。”
夜千星说着，指尖跳动一抹黑色的火焰。
正是灵幽的冥炎。
灵幽的冥炎在夜千星的控制下进入了黑衣中年的眉心，下一刻，夜千星明显能看见黑衣中年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极度痛苦的神色。
甚至，他的面部表情都动了，变得有些狰狞了。
黑衣中年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禁锢住了，就连面部也不例外，但此时竟然痛得他突破了极限。
硬生生挣脱了面部的禁锢。
这种折磨足足持续了十分多钟，夜千星才将那抹灵幽的冥炎小火苗收了回来。
黑衣中年目光中的痛苦之色这才消散了几分。
只是他的眼神和面容明显憔悴了许多，眼中更是浮现出了绝望和死意。
“不得不说，你的确是我见过最有种的一个，经历了如此多的折磨，居然还能停住。”
夜千星对着黑衣中年竖了个大拇指，后者的嘴巴却轻微动了起来，似乎想要说话，但却张不开嘴。
甚至连声音都哼不出来。
他的眼神之中都充满了焦急之色，就是那种想说话说不出的焦急。
“他整个人都被我禁锢住了，根本说不了话。”
囚牛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主动说道。
夜千星点点头。
他当然知道，黑衣中年不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毕竟他也亲身经历过。
他刚刚的举动其实就是在报复黑衣中年，他可没忘记之前被这家伙勒得喘不过气来，说不了话，这家伙居然还一直在挑衅自己。
所受屈辱，百倍奉还，这一直是夜千星的宗旨。
不过现在发泄完了，夜千星也就不打算再玩了。
“嗯，囚牛前辈，解开他的嘴巴吧。”
囚牛弹动古琴，黑衣中年嘴巴顿时大张，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从他嘴里脱口而出一句话。
“我说，我什么都说！”
看他这样子，是真的被吓怕了。
身体与灵魂的双重摧残，确实没多少人可以承受得住，哪怕他是一尊妖魂帝，也不例外。
夜千星也没再说废话了，他之所以没有直接杀了黑衣中年，而是百般摧残他，除了报复泄气之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问问他关于圣女的事情。
夜千星心中一直对那个圣女到底是不是夏筱雨非常在乎，不问清楚，夜千星怎么也不甘心。
“我问你，圣女的名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