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儿上过香后,就跪在堂前烧纸钱。
“伯母是什么时候去的?”陈果儿问跪在灵前守灵的弟弟心睿。
曲心睿面色怆然:“我娘一道漠北就生病了,尽管我爹是大夫,可在恶劣的环境下,没钱也没药医治,我娘拖了三个月就去世了,草草掩埋,直到我姐的冤情得雪,爹把娘的尸骨带了回来,不能让我娘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那边。”
原来娘早就去世了,而她如今才知道,陈果儿心中悲戚。
“你们在那边一定过的很艰苦吧?”
“还好。”心睿只说了简简单单地两个字,但目色深沉,原本明澈如水的眸子,多了份坚毅和苍凉。
陈果儿心中又是一痛,被流放到那种地方,肯定是很艰苦的,听说流放的罪人跟奴隶也差不多了,被奴役干最苦最累的活。
“陈御医,您身体刚好些,还是去休息吧!”心睿见她一直跪着,心中不安,怕她又发病,便劝道。
“我没事。”陈果儿不想走,能多跪一会儿也是好的。
曲知远和沈知方三兄弟边说着话进来。
“就用梓木吧!现在条件不允许,想来云菡和她娘不会介意的。”曲知远喟叹道,如今他身无分文,全靠两位弟弟接济,不能太挑剔,能让她们母女在一起已经很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