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少棠笑嘻嘻地说:“不介意,哪能介意呢?伯母一向疼世侄。”
景秦氏点点头,慢条斯理道:“我们桓儿是个实心眼,容易被人迷惑,你是他好友,本该多提点着些,怎么反倒撺掇他继续犯浑?跟个女医纠缠不清,难道你想让我们桓儿被人嗤笑吗?”
华少棠干笑道:“伯母,您说笑了,我哪能做这种事。”
景秦氏微然一哂,目光沉沉:“没有吗?那怎么你一来,我们桓儿就说要进宫?”
见娘为难起华少棠来,景桓忍不住帮腔:“娘,这不关少堂的事。”
“你给我闭嘴。”景秦氏一眼瞪过去。
转而对华少棠笑微微地说:“没有最好,桓儿和方家小姐的亲事是铁板定钉,不容更改了,麻烦你给那个女医带个话,做人呢,要有自知自明,不然只能是自取其辱。”
华少棠头皮发麻,景桓老娘说话真够刻薄的,为难道:“伯母,世侄从不管人闲事,他们之间的事,世侄也不了解。”
“你不用了解,就当帮伯母一个忙,把话带给她就行。”景秦氏淡淡说道。
景桓实在听不下去了,隐忍着怒气道:“娘一定要这么做吗?不顾孩儿的感受?不顾别人的感受?”
景秦氏面无表情地看了儿子一眼,威严道:“如果你还承认你是景家的人,就听娘的话。”
华少棠同情地看着景桓,摊上这么个强势又不讲理的老娘,实在是不幸,看来这事只能从长计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