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景桓睡着了?这几日他都没怎么睡,怪可怜的。”华少棠往软榻瞄了一眼,说道。
陈果儿淡淡道:“我顺便扎了他的睡穴。”
华少棠愕然,这样也行?
“好吧!这件事,我会尽快禀报太子。”华少棠把话题扯回来。
陈果儿思忖道:“且慢一步,我明日回宫查查档案,可能会有突破,等明确了再告诉太子不迟。”
“档案?难道此毒以前就有人用过?我怎么没发现?”华少棠好奇。
陈果儿剜了他一眼:“你进御医院才多少时日?”
华少棠挑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弯了弯:“似乎你进院的时日比我还短。”
呃!她忘了这茬,讪讪道:“这种东西不是说谁呆的长久便知晓的多。”
“那你还说我。”华少棠理直气壮起来。
陈果儿也不跟他计较,现在她一心都在想那桩病历。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他,对了,我已将他的毒逼到右手指尖,这样他也可以减少些痛苦,亏你还是华家传人,银针术也太烂了。”陈果儿难得刻薄一回,实在是看景桓遭了这么大的罪,有些心疼。
华少棠张口结舌,虽然他一向承认自己医术不如陈果儿,但被陈果儿这般数落,面上总是有些挂不住。可他又无法辩驳,人家能把毒给逼到一处,而他只能用银针封住,这其中的技术不是差了一截,而是好大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