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玑的语气很神态越来越急促,到最后都说不出来话来了,胸口的欺负越来越明显。上官陶琬着急地让他停下来好好喘口气,再看到他身上的绷带还是渗出来了一些血,立刻脸上皱成一团。
“你不要说话了,一句话都别说了,还是躺下好好休息。”
上官陶琬强制性扶着他躺下来,看着他脸上的悲怆,心中不忍心拒绝。毕竟自己就是上官陶琬,不管灵魂还是身体是不是都是一个人的,面前病重的男子却让她心软了。以前他是个多么厉害的人,神出鬼没几乎都快成为谜一样的存在了。可是现在,现在的他完全使不上力气,连说话都变得困难起来。
东方月站在茅屋外,听到上官陶琬的大叫声她紧张地跑了进去。发丝凌乱一看就知道是过度紧张的表现。
“师兄,师兄你如何了?”
范玑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女子,他的内心充满了愧疚,想到这些年一直都在报仇的事情上,并没有完成隐居江湖的心愿,现在感觉自个时日无多,内心的惶恐也逐渐多起来,紧接着他的目光触碰到她的目光心中愧疚起来。
“师妹,是我对不起你。”
一句对不起听的上官陶琬莫名奇妙,云里雾里地感觉说不清楚,却仍旧希望范玑能够活下来。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感情深厚,如果范玑死了,东方月应该会痛不欲生。为此她在一边游说起来:“还是给他输真气吧,我相信以我们二人之力,一定还有机会的。”
话说道这里,东方月自然明白上官陶琬的意思,即使再明白,有些事是人为不了的。即使请了再多的大夫,她还是没有看到任何希望。现在她只想静静地陪着师兄走完最后一程。就在这时她看到上官陶琬站起来,冲动地往外跑去,她紧张地最了出去,脸上却多了一丝惊慌和匆忙。
“一定有机会的,一定有……不如我去找师父,师父或许能够知道如何解毒。”
自言自语地说出话来,东方月最了出去,她看到上官陶琬苦思冥想的样子就知道了。显然她知道了真相之后就很在意师兄的死活,现在的样子就是如此,完全很在乎。
“陶琬,你难道还有什么好主意吗,莫非你认识解毒的高手或者神医?”
东方月的话让上官陶琬的眼神变得绝望起来,根本就不知道路怎么走,而且师父赶来的话到底还能不能来得及都不知道。为此她说:“我有个师父武功高强,只是我不知道师父住在何处,现在想法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或许一来一回时间就不够了。师兄说让你进去。”
东方月已经有语言了,小花说的三天其实还算个宽容的估计。可是现在师兄的心买脉都毁了,如果能度过明日只能说明师兄的意志坚定。可是刚刚师兄却说出了实情,为此她难受地摇摇头。
“进去吧,快些进去。”
上官陶琬拗不过东方月,也不知道东方月接下来有何打算,为此她只好主动问起来了:“范玑的伤势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你不是说那个药草的疗效很好吗?”
东方月没说话,听完了上官陶琬的话想开口却被打断了。
“师妹还是不要给她压力了,这些事情只要她自个看着办……我,我就算死了也能瞑目了。”范玑说着神情慵懒,脸上的铃声此刻变松散起来。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