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王睿觉得心中非常不安。
这王安,什么时候跟父皇关系这么好了?
昌王这儿又一提醒,他立刻绷不住了。
“父皇!”
“儿臣有话要说!”
王睿站出来,一脸悲戚地指控到:“父皇,太子王安在白石滩研究的东西,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说是为了北伐出征考虑,更是无稽之谈,他搞出那么大的动静,绝没安好心思!儿臣怀疑……”
王祯重重地吸了口气,欣慰的面容变得有些不悦。
王睿也好,王安也罢,都是他王祯的儿子。
是亲兄弟,虽然未必是一母同胞,但都流着他王祯的血!
兄弟如手足,当着这么多文武百官的面,总该表现的亲如一家,才对得起皇家的颜面。
而这王睿,不光到他的养心殿告王安的状,居然还敢在朝堂上大放厥词,简直置皇家颜面与不顾!
这么多的大臣,他们听了会怎么想?
炎帝闭了闭眼,食指拇指在双眼之间揉了揉,有些不快地问:“怀疑太子什么?要说就说整话,别留一半含在嘴里。”
“儿臣怀疑,太子在白石滩,蓄养私兵!”
一石激起千层浪。
“养私兵?怎么可能?”
“蓄养私兵可是大罪!”
“惠王也太能开玩笑了,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
“我倒是觉得,惠王绝不会无的放矢……今天,恐怕要有大事发生了。”
蓄养私兵,是朝廷明令禁止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身为大炎皇帝,王祯当然要把军权牢牢抓在自己手中才会安心。
边关守将,朝廷上下,所有的刀剑,铠甲,各种武器,皇帝都要做到心中有数。
只有把每一个士兵都抓的死死的,才能保证自己在位期间,这天下社稷属于自己。
如此指控,实在太严重了。
而且现在是在朝堂之上!
这种场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岂是能随便说的?
“混账!惠王,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蓄养私兵非同小可,朕可不能由着你胡说八道!”
王祯先呵斥一句。
只希望警告王睿,若是无中生有,就赶紧闭嘴,别再继续胡说。
可王睿,却咬了咬牙,说道:“父皇!儿臣并非妄言,而是亲眼所见!”
“太子这些日子,一直没什么动静,儿臣带了些人,想到白石滩找他叙叙旧,结果遭遇了他蓄养的私兵攻击!死伤五百余人!白石滩,儿臣都没能进去,防卫之森严,比起皇宫也不遑多让!”
“他王安若不是在蓄养私兵,白石滩一块荒地,何须重兵把守,不让人靠近?”
“父皇!王安那白石滩,绝对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