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百姓瞧见一名身形娇小的女子上了世子府的马车,却无人瞧见那女子的模样。
所有的行李都早已备齐,秦晨与管家交代好世子府的事宜,也跟着上了花折枝的马车。
车夫一见秦晨上了车,便扬鞭催马启程,一行人就这样缓缓出了京城。
与秦晨跟花折枝先前说好的一致,他们一路南下,风雪很快就掩盖了他们先前留下的痕迹。
众人一路便走边玩,一路上怜儿就像被放出鸟笼的小雀一般,这瞧瞧那看看,也不回家,就是在不停地玩乐,回来还一直在花折枝耳边讲述自己的见闻,连带着花折枝也没有往日那般阴郁了。
而在京城武陵王府中,谢景晟已然将自己关在花折枝的屋内许久,任由侍卫如何叫,他也不肯出门。侍卫想推门进去,却被他厉声呵斥,赶走了。
那侍卫想起昨夜见过的怜儿,想着找她来劝劝谢景晟。毕竟那丫头如今是唯一一个与花折枝有牵连的人,若是她能对王爷说些好话,说不定王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颓废下去了。
这样想着,那侍卫便出门去寻怜儿了。
花折枝的院子本就偏僻,这边少有人来,花折枝死后,除了谢景晟,更是没一个人敢来这里。因此即便是谢景晟一个人在这里,那侍卫也很是放心。
只是他没想到,就他离开的这么一会儿功夫,这院子里就出事了。
那侍卫走后,院内一个人都没有,这院落看起来更加寥落破败,没有丝毫人气。
花折枝的屋内,谢景晟愣愣地坐在榻上,神色茫然,眼神没有丝毫焦距。
榻前的桌上堆了好几摊子酒,谁也不知道这是谢景晟何时拿进来的。
他怀中还抱着一坛子酒,醉眼朦胧间,他还喃喃念叨着:“折枝,我对不起你......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