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的醒来。我的脑袋和全身一阵阵酸疼,当视线由模糊变的清楚后。我逐渐的恢复意识。看着幽暗的天花板。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我突然坐了起来,心里焦急地想知道,这是哪儿里。
我向四周望去,除了我的左手边有一盏又黄的灯在亮着,周围一片漆黑。其实与其说是灯,不如说成类似蜡烛一般的东西。
“小兄弟,你醒了啊,刚才多谢了啊。”从那盏灯旁的黑影边传来这个浑厚声音,好像是那个什么会长的声音。
我眯着眼向那盏灯走了过去。在走的过程中我的智商慢慢上线了,岂可修,我怎么还是在这里呢,就刚才那一下子,我不死也会醒啊,我逐渐走到光中,定睛一看,是会长大叔在这儿里一人喝酒啊,我看着周围的一片狼籍。下意识的摸了摸我的脑袋,啊,神明大人啊,我的头怎么被包成了头盔的感觉。
会长大叔看了我一眼,慢慢的站了起来。突然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小兄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边鞠着躬一边用一只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然后用哽咽的声音继续跟我说着:“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明明就在我眼前,我都没能保护好你,是在下的失职。我实在太无能了。”
看着此情此景,再联想到我自身处境,我心想:大叔,你别给我添乱了好嘛,我现在可是遇到了此生最大的危机啊,我哪儿有空儿安慰你啊。而且你也别自作多情啊,好嘛。腿长在我身上,是我要出去的。总感觉,如果我不说来安慰他,这事情好像就没法继续了一样。“嘿嘿,那个会长大叔,”我脸上不情愿的微笑着,用一只手扶着大叔的肩膀。“虽然我受了伤,但我不是还活着吗,你看我想在还可以活碰乱跳的。”大叔慢慢抬起身,边擦着眼泪边看着我。于是我不自觉的,下意识地蹦蹬了两下。啊呀,神明大人啊,原来戴着头盔跳,脑袋会这么晕啊。我赶紧站稳脚,看着大叔说:“你看,没事吧。”大叔点点头,连忙让我坐下了,他坐在我边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又喝起了杯上写着酒的液体。因为以我对这个公会的了解,他们不一定买得起酒啊。
之后又陷入了,无限的寂静。我尴尬的坐在一旁,一面思索着我现在的处境,一面想着如何化解这个危机。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有没有日本这个地方。那我又该怎么回去呢。我在中国这几年,看他们的那些穿越剧,要不等到几个星星连在一块或是同时出现的特殊天象,要不就是一些魔法器具,要不就是在穿越的时代没什么戏份了,嗯?。还有什么呢?啊,想不出来啊。那我应该怎么回去呢。那又说回来,那些电视剧都是瞎写的好不,他们又没真的穿越过!总是把穿越写的那么随便,呵!像什么脑电波还能穿越呢。唉,要不那个什么剧不让电视剧拍穿越剧啊。误导孩子好吗。因为当你真的穿越了的时候,那些肯本排不上用场啊。其实我这个穿越也很扯了,被书砸了之后,还进行了次元穿越。图书管理员被书砸过那么多次,也没见他们穿越过呢。但搞不好他们也穿越过,要不没穿回来,要不就是告诉别人后,大家都不相信。虽然大家都很想穿越到这里穿越到那里的,但真的有人跟你说他穿越了,你信吗?当然不信,要相信科学好嘛。这时,大叔好想说了些什么。由于我想的太入神了。什么也没听见。
“我们fairytail可是最强的公会的啊,我们都fairytail的魔导士啊,你看。我可是fairytail的魔导士啊。”说着把右臂给我亮出来看了一下。uh,一个挺好看的标志,好像在哪儿里看见过。我狠狠地点了几下头。“可是现在,到了我的手上,我对不起历代的会长阿。罗密欧,每次做完任务,都去港口等纳兹他们,这些我都知道,黄昏之鬼的那帮家伙,没事就来找麻烦。今天公会的大家都彻底散了。是我的无能,我的弱小啊。”说完,伏在吧台上哭了起来。
听完会长大叔没头没脑的说这一大堆话。看来他并没有要给我解释这公会的状况啊。他总是在说着纳兹他们,港口,他们出海遇到危险了吗,死了吗。我一个外人不知道来龙去脉也不好在这里说三道四啊。
大叔突然起身问我:“你说是吧,你说纳兹他们还会回来吗,我们fairytail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大叔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大叔又开开始抱头痛哭了起来。
由于实在受不来了这种,没头没脑的对话,我鼓起勇气问他:“这个公会到底发生过什么,纳兹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大叔抬起头流着眼泪和我说:“五年前,马卡洛夫会长,纳兹,格雷,露西,艾尔莎,温蒂,哈比。。卡。”
我连忙打断了大叔的话:“大叔,说重点吧,五年前那帮人怎么了。”
大叔突然生起气来:“怎么是那帮人呢,他们是我们的伙伴啊,每一个都是fairytail的魔导士啊。”
我连忙点头:“嗯嗯,是是,我错了。”
大叔喝了一口酒:“那帮人五年前去了天狼岛,遇到了阿库诺洛基亚。之后,我们多次上岛上寻找,却什么也没找到,评议院的人和蓝色天马公会的大家,无论多少次地寻找,也都找不到,为了维持公会的运转,我当上了会长,公会损失了大量精英,委托任务也越来越少,公会欠的钱也越来越多,从那以后直到现在,公会终于坚持不下去了,就到这里了吗,五年前,公会是多么的热闹,大家聚在一起,说笑,干杯,欢乐着。到底,会长他们如果活着或遇到困难的话,至少应该想办法让我们知道啊,我们fairytail的大家可都是伙伴啊,我们都是家人啊,一走就是五年,什么都不告诉我们,算什么伙伴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