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云伸手摸了摸,看见对方浑身无外伤,骨骼完整,头上更没有碰撞的痕迹,想来也不是那种重度伤员!
“别慌张,然后给我先把把脉!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这位患者,从外表看,看不出什么名堂,只见他牙关紧咬,双目垂合,脸色青白变换不定,两颊上的肌肉微微颤动,任凭周围的人讲什么,也毫无反应,应该是陷入昏迷之中了。
中热也都是充满了疑惑,心道这也不像是摔到脑袋啊,怎么能昏迷不醒呢,就是个小平房,掉下顶多能崴了脚,可这不像啊!
小平房上面,很容易掉下来,但是那么点高度,只要不是太倒霉,伤到了重要部位,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呢!
谢凌云打量完患者的情况,时而把脉,时而抬头思索着,琢磨着这位村民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
琢磨了半天,谢凌云并不敢确定,突然他看到阴沉的天色,就想到了一件事,既然是平房,怎么能好端端掉下来呢,这又不是瓦房!
“没有什么大碍,我看只是受了点惊吓!”
谢凌云收回了手,扶着那病人靠着墙头坐了下来,然后自己笑呵呵地说道。
有些外怪预言家奇怪,胡二只是从房上掉下来,怎么会魂飞魄散、气混神乱呢?
等抬头看到屋檐上的天色,谢凌云恍然笑道:“我道如何,原来是惊雷所致,吓到了啊!”
说完,谢凌云转过身看向送胡二过来的村民们开口问道:“胡二掉下来的时候,有谁在场?”
村民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详细的情况,道:“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我们听到胡二的媳妇在家里呼救,等赶过去就是这个样子了,胡二媳妇人都软了,在后面跟着,估计也快到了。”
谢凌云负手说道:“没事,胡二这是让雷给震散了魂魄,吃副药就好了!
村民们顿时神色轻松了,纷纷说道:“可不就是嘛,胡二媳妇喊叫的时候,正好是雷声响过。”
“打雷还上房,不震他震谁!”
“刚才那雷还真是吓人,我正在睡回笼觉呢,一声炸响,窗户上的玻璃嗡嗡响,吓得我一激灵就起来了,还以为是地震了呢!”
众人议论纷纷,都是选择相信谢凌云的医术。
又思索了片刻,谢凌云大手准备给人开方子。
“混蛋,你说谁是泼妇!”
这个时候,屋里的那位中年阔太,此时却像神魂附体一般,突然清醒过来了,一下冲出来又到谢凌云面前,道:“你凭什么说我是泼妇!治不好好我的病早说啊,怎么刚才开方的时候不说呢,还不是想骗我的钱,我是泼妇,你就是庸医!”
现场顿时冷得出奇,谢凌云的眼神里也泛起几丝寒光,心道这个泼妇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
“你说谁是庸医!”
片刻之后,现场响起一声炸喝,是抬胡二来的一位村民,脸色极其愤怒,腰一弯,抄起旁边蜂窝煤炉子的铁钎子,指着那中年阔太道:“你再喊一声试试,看老子不戳烂你的破嘴!”
“我……”
中年阔太抖直腰板,还想再骂两句,只是看到周围村民都是恶狠狠的神色,她不由一惊。
心道好女不吃眼前亏,这里明显就是土匪窝,自己不跟他们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