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系也不是,”王海说:“这个系那个系,我们全都不怕,你们就说,我的主人姓木,力量大得很,将来要统一全国,你们这次答应了我,以后会有数不清的好处,若是与我们为敌,那将很快灭亡。”
石锁盯着王海,他在脑子里努力判断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疯子,王海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睛里深沉冷傲,放着咄咄逼人的光芒,而且眼珠转动,时时显出阴险狡黠之色,与一般疯傻之人眼神发直的情况,迥然不同,他开始有些疑惑了,此人明明不疯,怎么说出的话如此难以理喻?
邢麻子也在脑子里反复搜索,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有个姓木的人,能有如此大的势力,既不怕省府,又不怕国府,而且将来要统一全国。
石锁笑了笑,“王先生,现在来到这个寨里的人,都是一些江湖上的朋友,而且大多有些名气,我想您也一定找过他们了吧,那些朋友,是不是都答应你了?”
“大多数都答应了,有个别顽固不化的,我们将不会客气,把他们象打苍蝇一样的除掉。”
邢麻子和石锁对望了一眼,已经默契在胸,邢麻子说:“王先生,我们回去以后,一定向铁当家说明白。既然您说了,省府那边是支持你们的,那我想铁当家会奉了省府的命令,答应您的话,也未可知。”
他这话模棱两可,乃是虚伪的托辞,王海摇了摇头,“你,不痛快。”
“这没办法,我说了不算,痛快了也没用。”
“再会。”王海站起身来,点了点头,径自走了出去。
邢麻子和石锁面面相觑,都觉得难以理解,尤其是邢麻子,江湖经验颇为丰富,因此常常替铁百万独当一面,也经常接触那些直爽豪放的盗贼土匪,但这样直截了当,大言不惭的家伙,却是罕见。石锁说:“老邢,我觉得这家伙就是个牛皮贩子。”
“不见得,他若没有底气,光是吹牛,怎么能连袁左那样的老江湖都给罩住?”
石锁忽然说:“老邢,除了他牛皮吹得大,我觉得这人说话的时候,音调也怪里怪气,你听他说话,象哪里口音?”
“我听不出来。”
石锁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忽然门又开了,那个拿苗子枪的小伙子,带着一个脸上蒙着黑布的人,走了进来。
那人穿一身黑衣,头上包块黑巾,脸上蒙块黑巾,面容便一点也看不出来了,进屋以后,将面上的黑巾除下,邢麻子和石锁都吃了一惊,这人却是袁左。
“袁公,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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