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无语,其实哪是那么回事,不是不想再打赌下去,事实上是那校花不是个人,而且这学校也不会再存在什么校花了。
一想到要包吃货的下半年伙食费,林天就一阵心疼。
中午,叶铭就急匆匆地顶着一身赘肉冲进门,气喘吁吁。
“你们听说了吗,那晓可昨晚在枯杨树上上吊死了,都传开了,说她被某个富二代给上了之后被甩,不甘屈辱才寻短剑的,还有呢,小路昨晚不知被谁涂成了棕红的。”
一听,手里的鸡腿都被吓掉了,“啥?咱们的女神没了?”
林天倒是没啥反应,只是对那该死的大佬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和气愤之情。
这又没了个女妖精,后来消停了好一阵子,也是松了一口气。
今天是周末,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林天一时心血来潮做了个大扫除,一大堆废物立马就出现在眼前。
寻思了半天,也找不着个合适的地儿处理这些废物,这可咋办?
正在焦急的档口,别看叶铭平时蔫吧的,不过一开口总是能说到点子上,他抿抿嘴,“林哥,这还不容易,你咋不放地下室,都把不要的东西放那里。”
林天大喜,蹦上去就给了叶铭一香吻,“还是你小子机灵,我咋没想到这茬呢?”
叶铭呲牙嘿嘿一乐,讪笑,“因为你笨呗!”
林天立马上去挠他腋窝,他奇痒难耐,直求饶。
“看在你出点子的份上,我就饶了你小子。”随即,林天屁颠屁颠地捧着一箱废物就直奔地下室。
地下室走廊里灯光昏暗得很,越走近地下室门口,那股子潮味儿和霉味儿就越发浓重,腐臭味儿扑鼻而来。
林天捂着鼻子踉踉跄跄走到地下室门口,见没人,林天跟做贼似的先贴耳去听地下室门内的动静,生怕像上回那样突然伸出来个小眼镜兄的手臂和小脑袋瓜子。
听了半天,没啥可疑动静,哼曲的声音也丝毫没发现,这回可以大胆开门了。
林天手握门把手正要开地下室门呢,只听由远及近传来‘当啷当啷’的高跟鞋交响曲,那节奏感极强,走走停停,鞋跟落地的每一下就像是算准时间一样儿,准确无误地敲着水泥地。
顿时林天浑身发毛,这大周末的还有哪个会到这鬼地方来呢?不会又是什么妖精吧?林天立马打起十二分勇气向声源处瞧。
这一瞧被吓了一跳,借着昏暗的灯光隐约能瞧见一个黑影儿出现在走廊尽头。
那人套着身牛仔短裙,黑丝袜隐隐约约可见,腰细得要折断,俩大恨天高的衬托下更显修长。
林天一惊,正准备掏出剑迎接挑战,可等她走到离林天不到五米远的地方时,才看清她庐山真面目,原来是刘讲师。
这大周末的,刘讲师不在家带孩子,没事跑到这里瞎转悠干嘛?难道也是扔废物来了?林天心顿生疑惑。
还没想通呢,此时刘讲师已经走到林天跟前。
“刘老师,您到这有事么?”面对这样的尤物女老师,林天紧张得直哆嗦,也不知她迷倒了多少男士。
对方一点都不见外,二话不说,伸出白皙的嫩手就来林天的脸蛋,“没事,我只是来专门看看你,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