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扬低着头，“我就那么像他么？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问你这个。”</P>
夕月点头，“不是很像，是一模一样。要不是因为我早就知道他的转世在什么地方，我还真的以为你就是他。”</P>
奚扬笑了笑，“幸亏你没有以为我是他。”</P>
“每个人都不想做别人的替身，就是因为我知道这个，所以从来没有试图瞒着你。”</P>
奚扬转头看着夕月，表情有些遗憾，“夕月，你为什么永远那都是这么清醒的样子，怎么就没有不冷静，不清醒的时候。”</P>
夕月笑了笑，“谁说没有。你不是见过我迷糊的时候么？”</P>
奚扬想起了清河宴的那次。</P>
苦笑摇头，“那次也是你装的吧，怎么能算。”</P>
夕月的眼神变得有些柔软，“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P>
奚扬抬头，正好对上了夕月的眼神，那眼神清亮的很，没有不清醒的意思。</P>
摇头苦笑，“是我多话了，知道你不是那种不清醒的人。”</P>
夕月笑了笑，“没有人能永远保持清醒，我也不能。”</P>
大概就是因为清醒的时候太多了，所以疼痛也那么多。</P>
只是，总是有不清醒的时候，比如，那天晚上。</P>
她在月光下面看着奚扬，一直是清醒的么？</P>
夕月叹了口气，“我会很快安排闭关。”</P>
“可是你的伤。”</P>
“一边恢复一边修炼吧，现在不闭关，就真的来不及了。”</P>
奚扬心里猛地勇气一股怒气。</P>
就不能不管这些事情么，这些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P>
难道西荒就没有别人可以管这些事情了么！</P>
这些话就压在心里，可是每每想要说出来的时候，却都卡在了喉间。</P>
几百年了，他在她身边呆了几百年了，可是，终究还是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P>
玉博来的时候，就见奚扬正一个人坐在房顶上喝酒。</P>
本来是敌人的，可是玉博还是飞升上了房顶。</P>
“在这喝酒不太好吧。”</P>
奚扬微微转头，“要么一起，要么滚开。”</P>
玉博皱眉，“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喝酒！”</P>
“哼！别假惺惺的跑到我这里来忧国忧民，你没资格。”</P>
“你怎么样我不想管，只是夕月已经很久不喝酒了，你这副样子，像什么话！”</P>
奚扬转头，“她也轮不到你关心吧，你和我一样，都是失败者，谁也别来管谁。”</P>
玉博咬咬牙，“你要是个男人，想喝酒就到别出去，你在这里每个人都能看见。是什么意思。”</P>
奚扬瞪了玉博一眼，但还是起身了。</P>
“她今天没有时间见你，你要是愿意，可以和我一起喝一杯。”</P>
玉博没拒绝。</P>
再次之前，玉博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这个人在一起喝酒。</P>
“我以为我的机会比你大的多呢，没想到。哼！我们两个都是一样没结果。”</P>
“以为有一张和那个人一样的脸，就可以多得到一点她的关注，到头来，全是白费。”</P>
玉博没做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