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哥。”尉迟柏一走进去,夏侯寒烟就起身看着尉迟柏。尉迟柏走过去坐在了夏侯寒烟的身旁,爱怜的摸了摸夏侯寒烟的头发。原本看起来乌黑的秀发此时有些杂乱,摸起来也乱糟糟的跟以往的触感不太一样。尉迟柏慢慢的将手放下来不再去摸夏侯寒烟的头发了,夏侯寒烟靠着尉迟柏的肩膀小声的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我等不及了。”
尉迟柏闭了闭眼拍了拍夏侯寒烟的肩膀:“医生说你现在情况不稳定,还是等你稳定下来在说吧。”
夏侯寒烟立马从尉迟柏的肩膀上把头抬起来,她不解的看向尉迟柏,有些慌乱无措:“我怎么不稳定了,我身体已经好了,我都已经感觉不到疼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那医生是不是庸医啊,一定是为了骗钱的,我们找别的医生来吧。”夏侯寒烟一激动就习惯用手去掐尉迟柏的胳膊,尉迟柏叹了口气捉开了夏侯寒烟的手,他现在对夏侯寒烟只有无奈两个字。
“寒烟,医生说的不是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早就一句恢复了,医生说的是你的情绪。你的情绪根本不适合做这个手术,手术当天我不能陪着你进手术室的,手术也是要动其他的工具的。你打个针都要死要活的非要我陪着,到时候你怎么办?”尉迟柏一个不小心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了,语气也有些不好。他一说完就有些后悔的看着夏侯寒烟,只是夏侯寒烟似乎没有发现尉迟柏的语气不好,只是不断的重复着尉迟柏的话。
过了一会儿夏侯寒烟笑了笑,她斜了眼尉迟柏冷静的点着头:“我明白了,我会努力让我自己情绪安稳下来的。”夏侯寒烟的冷静和理解也让尉迟柏心里搬开了块大石头,夏侯寒烟用指腹摸了摸尉迟柏胳膊上被她掐的痕迹,笑的一脸温柔:“这段时间柏哥一直照顾我,是我自己没想通总觉得孩子掉了是我的责任。现在想想最为难的不是我而是柏哥,对不起柏哥。”
“哎,别这么说。”尉迟柏已经很久没看到夏侯寒烟这么笑过了,他最喜欢的其实就是夏侯寒烟的笑容。总是如同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儿含苞待放着,现在猛然的看到了夏侯寒烟的笑,尉迟柏那少之又少的爱怜又突然起来了,他主动抱着夏侯寒烟安抚的拍着她的头。
夏侯寒烟靠在尉迟柏的怀里面小声的说道:“以后柏哥就不要亲自照顾我了,让佣人来吧。”
尉迟柏手顿了顿担心的低头吻着夏侯寒烟的脑袋:“你真的可以吗?”
夏侯寒烟握着尉迟柏的手轻微的颤动着,但是她还是努力的点着头:“当然可以,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一定要克服这个情绪问题的,我没问题的,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