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禄咬牙说:“若是有人杀了你爹娘再把你剥光了游街示众,你回头还能‘权宜之计’去投靠他?”
温搴舟不以为然地说:“但他并没有杀我爹娘再将我游街示众啊?他也没杀您的父母,没将您游街示众!儿子不知父亲此话从何而来?”
温禄动了动嘴,有些事却着实说不出口,半天蹦出一句:“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听不听话?”
温搴舟质问他:“那父亲告诉我,您如此逼我,到底是觉得被侮辱,还是为了温凰母女?”
温禄:“……温凰她也是你妹妹!”
温搴舟:“那父亲去跟她说,让她叫我一声哥哥?让她别再跟我们作对,改而帮我们?我可以认她这个妹妹!”
温禄:“……”
温搴舟站起来,说:“您居然还为了她们,想要跟儿子断绝关系?爹,您变了!自从她们来了,您就变了!”
温禄深呼吸:“我没变!姚珂当年——”
“爹!”温搴舟打断他,“我知道您跟他有仇!但我也说了,这只是权宜之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希望爹理解!您还打吗?不打的话,儿子先告退了!”
说完,他就走了。
温禄颓然地坐在门槛上,垂着头,极为痛苦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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