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凰说:“您身上带着某种遮挡气息的巫器,臣妇看不出来您是否中了毒。除非您能将巫器拿下来!”
太上皇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却没说话。
温凰一脸不解之色:“元君是不相信臣妇吗?”
太上皇:“本尊身上的确有巫器,但是清虚道长说过,此巫器绝对不可离身。”
温凰:“……”
她其实早就看出太上皇身上的丹毒。这样说,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因为如果不这样说,没道理在之前不说,上了蓇冗山再说中毒之事。
“元君。”皇帝姚轲在旁边使劲,“儿子之前就担心清虚道长给您吃的丹药别有问题。他给你的巫器,会不会是就为了掩盖丹毒呢?不然您就让温皇后看一眼吧!”
太上皇又看了他一眼,对玄珀说:“不是说,你们那国师句皓,医术极高?要不让他来给本君把把脉吧!”
句皓在偷绿珀呢!
温凰说:“把脉的话,臣妇来就可以。臣妇的外祖父乃是休宁城的名医,我也是从小就跟着母亲学过。”
“嗯。”太上皇把手伸出来,让温凰把脉。
温凰其实并不擅长把脉。
她擅长制药。
装模作样地把了一阵,温凰问:“元君,您是否会在半夜时分觉得血脉喷张,口干舌燥,心内烦躁?”
温凰是问过句皓的,太上皇所中的丹毒,就会是这样的症状。
太上皇沉默片刻,说:“嗯。”
道长说,是身体吸收不了多余的仙气,发泄出去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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