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她的生命重要与否,但一定要比搬山派掌门的位置重要一些,只不过张玲儿也觉得不是完全没有生机,所以叫这个小孙要是她不出来,一定要到饭店去找我们,即便我们不在,也一定要让整个搬山派知道才行。
胖子就问小孙:“你车上有家伙事吗?胖爷估计一会儿免不了动手,咱们还是事先准备点好,那张道明可是有两下子的,最好有枪。”
那个小孙哭丧个脸说:“不下地干活,枪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带着身上,连把刀都没有,只有座椅下的几根撬棍,您看看用的顺不顺手啊!”
胖子虽然有些泄气,但一听还有几根撬棍,那有总胜过没有,所以他就用手摸了摸金杯车座下,还真让他找出了四根小臂那么长黑铁撬棍,带一根那就是为了修理车,带这么多肯定就是准备这个时候用的。
惦量了一下重量,胖子就给了我一根,说:“小哥,现在咱们也来不及去找枪了,只能拿这东西先防防身,不过也不一定能打起来,估计也就是再谈谈。”他后半句是说给其他人听得,因为一共只有四根,明显不够车里的人分。
小孙把车停下之后,我、胖子、五哥和刺猬人手一根撬棍,只不过撬棍被我们塞在了衣袖里边,虽然现在是晚上,我们也不能一人提着一根铁棍招摇过市,一会儿难免会被不明真相的市民发现,直接给报了警。
敲了好几下卷闸,里边都没有动静,胖子就说:“你们都闪开,这种门胖爷经常对付,你不让它变形,里边根本就不会有人来给你开门。”说着,他就往后走了几步,作势就要以他的身躯去装卷闸。
在胖子刚跑了几步,卷闸忽然传来一阵震动之声,胖子这才停了下来,他们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站到了卷闸的两旁,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站在正面等着开门。
卷闸打开之后,里边是两扇紧紧闭合的玻璃门,一个伙计模样的人用差异的眼神看着我,显然他并不认识我,只是吃惊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来,觉得我更像是个买卖古董的,可是这么晚又怎么可能有人来做生意呢?
伙计用钥匙打开了玻璃门上的铁锁链,他打开一点问我:“你是谁?这么晚来干什么了?”
我说:“我叫张林,卸岭派的掌门,张玲儿在里边一直没有回去,我是来接他的。”在我说话间,胖子他们已经悄悄往过移动,想要猛然撞开这个玻璃门,先把这伙计制服了再说。
可是没想到,我的话音一落,那伙计马上就把玻璃门关上,同时再度把铁锁链挂上,开始从后腰掏出对讲机,问道:“来的人是卸岭派的掌门张林,让不让他进去?”
对讲机发出几声杂音之后,说:“让他们进来吧!”
那伙计愣了一下,因为他很清楚地听到的是“他们”而不是“他”,这说明肯定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的人,在他皱眉头的同时,我就招呼胖子他们出来,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说明这附近一定有摄像头,我们只不过是在掩耳盗铃、一叶障目罢了。
等到我们都出来之后,那伙计显然认识魅玉等人,一边慌忙开门,一边已经开始说上恭维的话了,其实每个铺子的伙计都是这样,他们每天都在和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所以这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了。
魅玉显然也就是个这个伙计脸熟,并不知道他叫什么,所以就说:“听说我师姐被钱哥邀请到哪里做客了?不知道这客做的怎么样了?”
伙计笑吟吟地说道:“您放心吧玉姐,玲姐好着呢。快,大家里边请,我把门给关了,这天还真够冷的。”说着,他放下了卷闸,然后用铁锁链把门锁好。
胖子就冷笑道:“吆喝,这是不打算让我们走了,今晚你们钱老板要留我们在他铺子里边过夜呀啊?”
伙计继续笑着,但并没有回答胖子什么,而是把我们朝着楼上带,可是还没等走到楼下,在一半的地方就停住了,接着伙计里一圈外一圈地转了几圈楼梯扶手的凸起,忽然楼梯就开始移动,所有人都怔住了,显然谁都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么一个机关。
移动的楼梯把我们移向了一面墙前,墙上挂着一副墨宝,在所有人刚刚站稳之后,墙上的墨宝开始侧面移动,很快一个一人可以轻松通过的长方形门洞就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伙计恭恭敬敬地坐了一个请的姿势,同时说:“各位,请进里边,玲姐就在这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