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既是这般要不要给那云逸书社一点颜色看看!”
管家小声又道。
“暂且不用!罢了...这事你不用管了,老爷我自会处理!”
徐山愈发烦躁,
且不说姜云逸今日还和他达成了一笔交易,就算没有万一姜云逸的外甥做了书官对自己也不利,眼下只能吃个哑巴亏,
先想办法将义薄楼的事情处理好,万万不能影响到醉仙楼的生意。
“是,老爷!”
.......
夕阳斜下,落日的余晖洒落在东都,给人一种别有韵味的美。
南市,义薄楼,随着醒木一声响,没过多久,围在外面的百姓有些失望的开始慢慢散去,口中还忍不嘟囔道,“今天又完了....怎么李郎君老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来,真的气人!”
“就是,猴子被压在山下五百年...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出来。”
“唉!”
百姓离开不久,酒楼里又有不少文人、秀才走了出来。
他们之中有人手中拿着几页抄本激动不已,也有人苦笑摇头异常失落。
“明日一定要赶早,就算抢不到位置也要抢接下来的抄本!”
那些失落的文人如是道。
待义薄楼里再无人走出,再瞧酒楼里面,李默已经来到了柜台,店里的其他几人都在帮忙收拾东西。
那些文士坐过的桌子上摆着不少食用过的剩酒剩菜。
“郎君!您真的是大才!”
柜台后的账房先生吕方本在拨打算盘,见到李默后急忙抬头,还对着李默竖起了大拇指。
他从来没有想过酒楼会这般红火,今日一天的收入堪比过去半月。
而且在李默讲书的时候他也是听得津津有味,难以自拔。
甚至心里还生出了另一种想法,若是秦家郎君早些能找到默然书社,义薄酒楼怎么会输给醉仙楼?
“今日进账多少?”
李默点了点头,问道。
赵海因为出门办事,他便将预定位置、售卖抄本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吕方。
“郎君,位置一共卖出五十位,有五百文,手抄本卖出二十份共计两百文,酒菜卖出十桌,共计十五两!今日酒楼共计收入十五两七钱!”
吕方深呼了一口气开始报账。
话说今日早些时候他们布置前堂的时候心里还在打鼓,不知道自家郎君到底想要做什么,可仅仅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有文人秀才进门要预定位置,后来文人秀才越来越多......差点没将门槛踩破。
最重要的是得了位置的这些文人书生一直沉浸在自家郎君讲的故事之中,对酒菜、桌椅不做任何挑剔,十分好伺候。
“嗯?酒菜卖出十五两?”
闻言,李默一惊。
这一点他还真没料到。
怪不得那些开酒楼的商贾个个财大气粗,原来开酒楼是真的赚钱,至少比书社要赚的多。
“郎君除去一些菜酒成本,我们也就赚个十二三两左右。”
吕方再道。
“好!”
就当李默还要问些什么的时候,这时赵海匆匆的进入酒楼,
瞧了瞧,他来到了李默身旁,小声道,“郎君,宣阳纸坊老板的住处打听到了,他并没有住在城内而是住在城东的庄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