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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胡为可可为花陶醉(2 / 2)

王强和顾子芬看上去蜜月尚未结束。假期里,他们俩走亲访友,沐浴在爱河里。

这段日子,对“四大女侠”来说,是一种煎熬。胡可可说变就变,回归家庭。这令她们失望透顶。更可恨的是“月光族”,他们对她们的态度是不冷也不热,个个透着阴阳怪气的神情,令她们捉摸不透。国庆节长假期间,他们居然不带她们出去旅游,只是国庆节当天请她们草草地吃了一顿便饭。“话不投机半句多”。吃饭时,“月光族”看上去谨言慎行,一个个几度欲言又止,生怕得罪了她们;又似乎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她们四个生吞活剥。八个人倒好像跟酒有仇似的,纵情狂饮。喝到最后,个个酩酊大醉,东倒西歪,各回各家。“月光族”竟然没送她们回家,更是大大出乎她们的意料之外。其它六天假日,“月光族”如同人间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四大女侠”心中俱空落落的,疑惑不解,不知道到底是谁脑袋上的筋断了。

这六天,“四大女侠”只好都聚在吴小白的住处,焦躁不安,商量对策。这个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李小红小心翼翼地道:“恐怕咱们的事走漏了风声,否则,‘月光族’不会这么冷落咱们。”说着,脸微微一红。颜子清点了点头,严肃地道:“应该是这样。他们肯定一直在盯着咱们。不过,咱们只是玩玩,他们吃什么干醋?‘月光族’在咱们身上花了那么多钱,不会说翻脸就翻脸的。到时,哄哄他们就行了。他们就是孙悟空,也逃不出咱们如来佛的手掌心,不足为惧!”说罢,她用小手摸了摸胸前的翡翠挂件。这时,瞿藻接过话茬,笑道:“我跟胡可可假戏真做,何一壮都没跟我撕破脸皮。婚前玩玩,那叫风流;结婚后再玩,那叫放荡。我宁可婚前好好玩玩,不虚此生!”听了,四个人的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一个个乐呵呵的。吴小白皱了皱眉,一双凤眼锐利地扫了她们三个一下,冷静地道:“‘月光族’不怕,只要一天没结婚,我们就是自由身,他们就管不了我们。他们敢‘晾’我们,我们就可以针锋相对,‘晾晾’他们。谁怕谁!”顿了顿,她继续道:“倒是这胡可可很难搞定。他喜怒无常,太善变了!本来以为是煮熟的鸭子,一转眼却飞了。听说他们一家正在泰国旅游呢,你说可气不可气!我就不信林丫丫的魅力就那么大,咱们得学会等待。我相信他迟早会回头的!泰山易改,他滥情的本性难移。一切仍按原计划进行!既然颜子清和李小红守身如玉,洁身自好,该瞿藻大显身手啦。要不,这坏小子就‘打退堂鼓’了。我就不信,咱们四个还比不上一个林丫丫!”其他三位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这期间,于布一直陪伴在林小小身边,他们过着香香甜甜的日子。这天晚上,林小小柔情似水,轻轻对于布道:“说老实话,我没我姐风光,但我比她过得幸福!有老公疼我,我很知足!”于布笑道:“咱们俩谁跟谁呢!”说着,他紧紧地搂抱她,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国庆节长假结束不久,他们又迎来了球队活动。天气增添了几分寒意,但球队成员们打球的热情丝毫未减。胡可可在球场上更是精神抖擞,生龙活虎一般。刚一打完球,换上衣服,他与球友们打个招呼,掉转身就走。吴小白一见,忙拉着瞿藻的手,俩人跟了上来。吴小白在胡可可的屁股后面喊道:“胡哥慢走!”胡可可一回头,见是她们俩,停下脚步,微笑道:“小白,有什么事?火急火燎的!”吴小白直截了当地道:“一起喝一杯怎么样?胡哥。”胡可可脸上略显迟疑,毫不客气地一口回绝道:“今天恐怕不行,我家里有事。”说着,他笑眯眯地看着她们俩,观察她们俩遭拒绝的反应。吴小白一脸的不高兴,心想:“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好歹!”瞿藻更是不悦,嘟着嘴,两眼瞪着胡可可。见状,胡可可笑道:“那,我跟家里打个电话,请示一下。”说着,掏出手机,给林丫丫去了一个电话,柔声道:“丫丫,晚上有个饭局,晚点回去。”林丫丫在电话里轻轻道:“早去早回,不要喝醉。就这样吧。”吴小白嘴一撇,揶揄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老婆啦?新鲜!”胡可可正色道:“我是有家有口的人,与你们不一样。走,莫非小白又要请客?”说着,右手摸了摸后脑勺。这时,吴小白脸上多云转晴,笑道:“当然我请客,还有一个作陪的。”说着,睨了瞿藻一眼。瞿藻那张娃娃脸乐开了花,白里透着红霞,笑嘻嘻地道:“胡哥真给面子,一起去。”说罢,走上前来,用手挽住胡可可的右臂,撒了个娇,嗲声嗲气地道:“好久没跟胡哥喝一杯了,感情都生疏了,是不是?”胡可可潇洒地冲吴小白挥了一下手,爽快地道:“大姐,走吧!”这一声“大姐”顿时把吴小白逗乐了,她娇嗔道:“胡哥,请你吃顿饭都这么难,怎么一下子变成‘气管炎’(妻管严)啦,真令人难以置信!”说着,三个人并排出了奥体中心,奔一家饭馆而去。

一路上,胡可可并不作声,任凭吴小白喋喋不休,宣泄她不满的情绪。

天尚早,西山衔着半边日,天空一片一片的火烧云,很能吸引人的眼球。

饭馆里还没有客人。他们仨选了个靠窗的位子。一面欣赏夕阳的醉态,一面点菜。吴小白点了一份梅菜扣肉,一份糖醋排骨,三瓶啤酒。胡可可加了个蚝油生菜,瞿藻又加了个凉拌西红柿。胡可可心里嘀咕道:“不知吴小白安的什么心,近来一直对我大献殷勤。‘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会儿把颜子清推给我,一会儿把李小红推给我,现在又是瞿藻。活脱脱一个‘拉皮条’的!可是,颜子清和李小红还是一如既往地吊我胃口,任我苦口婆心,一哄再哄,就是不肯就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防着点好!想耍我,门都没有!”这样想着,并不动声色,静观其变。瞿藻就依偎在他身边,不时瞟他一眼,含情脉脉,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胡可可回想起与她颠鸾倒凤的情景,心中荡漾不停。

酒菜依次上桌。三个人开动起来。吴小白举起杯,笑道:“为咱们难得一聚干一杯!”说着,狠狠瞪了胡可可一眼。但胡可可面无表情,毫不在意。仨人碰了一下杯,俱一饮而尽。这时,胡可可笑嘻嘻地道:“吴小白点的肉食都是我的最爱,多谢!”说着,用筷子夹了一片梅菜扣肉放到嘴里,慢慢嚼着。瞿藻乐呵呵地道:“胡哥爱吃的我也爱吃,多谢小白!”这时,吴小白终于绽开笑颜,“一枝梨花春带雨。”她扬了扬眉头,轻声道:“你们俩真是情投意合,一起拍我马屁。在下不敢当。”说着,夹了一块排骨放到嘴里,慢慢地品味。一起吃喝了一会儿,吴小白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站起身,举起一杯酒,笑道:“来短信了。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俩慢用,我把帐先结了。罚我一杯!”说罢,喝完杯中的酒,招呼服务员过来结了帐,也不理会胡可可和瞿藻,轻扭腰肢,袅袅娜娜而去。见此情景,胡可可目瞪口呆,心想:“哪有请客的扔下客人先走的?一点起码的礼貌都没有!这分明是‘拉皮条’!”瞿藻则丝毫不在意,这正中下怀。她媚态十足地对胡可可道:“胡哥,咱们继续,来,咱们喝一杯!”跟瞿藻单独在一起,胡可可有点心慌意乱,他脸一热,举起杯,碰了一下瞿藻伸过来的杯子,咕嘟咕嘟将酒喝了下去。他偷眼瞧了一眼瞿藻的脸蛋,一张粉白的娃娃脸就如同野外盛开的喇叭花,美不胜收。“酒是色媒人”。“酒不醉人人自醉”。俩人一起喝完三瓶酒,带着三分醉意,彼此肆无忌惮地交流着眼神,郎有情,侬有意。这时,瞿藻大胆地邀请道:“胡哥,到我那先醒醒酒,再回家好不好?”说着,站起身来,对胡可可连拉带拖。胡可可顺水推舟,跟着瞿藻就走了。

俩人来到瞿藻的住处。甫一进门,瞿藻便扑倒在胡可可的怀里,尽情地撒娇。“久旱逢甘霖”,瞿藻如狼似虎。几番云雨,胡可可累得筋疲力尽,大汗淋漓。他在床上躺了半晌,完全清醒过来。于是,他没有叫醒酣睡在身旁的瞿藻,悄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回家去了。

胡可可到家时,时还不到九点。他刚想上前抱一抱倩倩,林丫丫就把倩倩抱到身边,皱了皱眉,冲胡可可道:“你先去洗个澡吧,你不嫌脏,我们还嫌脏呢,洗干净了,再来抱倩倩!”胡可可疑惑不解,心想:“怎么回事?我的一举一动她好像都了如指掌,难道她能掐会算?”想着,也不跟父母打个招呼,也没敢看林丫丫锐利的双眸,也没敢吱声,他赶紧拿衣服洗澡去了。胡父和胡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觉得近来林丫丫神神秘秘的,胡可可仿佛被她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不敢吭声。在她面前,胡可可挺不起腰杆来,低三下四的。胡可可好好地洗了个澡,认认真真地刷了牙,这才出了洗手间,上前跟父母打了个招呼,开始逗倩倩玩耍,意在转移一家人的注意力。林丫丫在一旁冷如冰霜,表情暗淡。两位老人察言观色,想道:“看来胡可可分明又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把柄在林丫丫手里呢,否则,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想着,两位老人就一起唉声叹气,不住地摇头,大失所望。胡可可做贼心虚,抬不起头来,只是一味哄倩倩玩,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越这样,两位老人越觉得他可疑,也不理睬他,干脆默默回房去了,满怀心事。林丫丫也回房歇着了。胡可可直到把倩倩哄睡了,才小心谨慎地回房,将她抱进房间。林丫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他趁机上了床躺下,美美地想道:“看样子,今天可以睡个安稳觉。”没料到,林丫丫忽然翻了个身,一脚将他踹下床去。他在床下打了个滚,心里捉摸:“我的私事林丫丫似乎了如指掌,其中必有蹊跷。既这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睡地板就睡地板吧。”想着,拿了一条被子,又困又乏又累,就躺在地板上呼呼睡着了。林丫丫一夜迷迷糊糊地,心乱如麻,自己也不知道睡着没睡着。

“月光族”聚在酒馆里,边饮边聊。大家都盯着杨志刚,等他一开金口。杨志刚怕刺激何一壮,认认真真地在斟酌措辞,终于,他慢吞吞地道:“瞿藻与胡可可旧情复燃了。吴小白纯粹是个‘拉皮条’的!不知她到底安的什么心?”一听这话,何一壮脸色变得铁青,牙齿咬得“咯嘣”直响,骂道:“这对狗男女!瞿藻真是水性杨花。算我看走了眼!”谭宽与贾奇伟默不作声,只是一味地喝酒。杨志刚劝慰道:“她们号称‘四大女侠’,侠义精神还是有的,大概只是想在婚前好好玩玩,并不会真的抛下咱们。你得对自己有信心!谭宽,贾奇伟,你们说是不是?”谭宽苦笑道:“‘女儿心,海底针’,摸不透啊!”贾奇伟笑道:“‘四大女侠’居心何在,尤其是吴小白诡计多端,咱们还搞不清楚呢,不可大意。”众人表示赞同。于是,四个人继续喝酒,他们仨倒无所谓,独有何一壮喝得醉醺醺的,几乎不省人事。

又尝到了“偷”的甜头,胡可可岂肯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此后,胡可可几乎天天晚上往瞿藻那跑。瞿藻总是好酒好菜款待他。俩人时时狂欢,恣意放纵。瞿藻倒没什么,依旧丰满,天天欢喜。可酒色伤身,胡可可就吃不消了,他日渐消瘦。几个礼拜下来,眼窝深陷,健壮的一个小伙子变得有点皮包骨头了。他仍然早早回家,不敢直面林丫丫冷漠的眼神,很自觉地夜夜睡地板,与林丫丫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胡父和胡母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这个周日上午,胡可可难得呆在家里。胡母苦口婆心地劝道:“孩子,玩也得适可而止吧,看你现在瘦的,像根竹竿,怎么向老婆孩子交代?”胡父大声骂道:“小子,就是欠扁!不知道又是哪个狐狸精把你迷住了!”说着,暴跳如雷,举起巴掌又要打他,林丫丫赶紧跑上前来,拦住胡父的手,笑道:“爸,他都这么大了,心中自有分寸。孩子还在旁边呢,给他留点面子。”胡父放下手,仍不解气,用右手食指指着他的脸,继续骂道:“你小子就是不识趣,你老婆这么宽容你,你也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是人不是人?真是可恨之极!”林丫丫对他的风流韵事习以为常,不愠不怒。倩倩在一旁用稚气的声音喊道:“爸爸是坏人。”“一语惊醒梦中人”!胡可可倒是心头一凉,脸上一热。他溺爱倩倩,他可不想给孩子留下个这么坏的印象。

自此,他只是偶尔去瞿藻处一次,一晌偷情,来去匆匆。瞿藻欲壑难填,有苦难言。吴小白更是对胡可可怨恨交加,但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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