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李先生,秀枝现在还在坐月子,你进去看她,不会有啥事儿吧?”
老头一听这话,连忙有些担忧的问了我一声。
“孩子都没了,你觉得能有啥事儿?”
我有些无语的看了那老头一眼。
这迷信的观念实在是太重了,都不知道变通的说。
如果说他儿媳妇生病了,难道坐月子也不能让医生去看吗?
“这倒也是,爸你就别管了,孩子都没了,还坐什么月子啊?”
来喜也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倒不是在意这个,主要是村子里有这习俗,万一坏了规矩,我怕村里人说闲话。”
老头略有些为难地说道。
“那就不要跟村里人说这事儿不就行了吗?谁知道李先生进去看过我媳妇?”
来喜略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那也行,这事儿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免得到时候村里人说闲话啥的。”
老头算是同意了,但还是叮嘱了两句。
我点了点头之后,便跟着来喜去了他媳妇坐月子的那个房间。
马博弈和刘禹衡他们也都跟了过来,但是三个人并没有进去,只是等在门外边。
我挑开门帘,走进去的时候,顿时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奶味儿。
这是坐月子的女人房间里独有的味道,因为女人要喂孩子,所以自然就会有这种奶味儿。
可是王秀枝又没有喂孩子,也不知道房间里为什么还是有这种味道?
可能是生完孩子后的自然现象吧,即便是孩子没了,生完孩子的女人也仍然会有奶水。
当然这是往好的方面想。
如果是不好的方面,那就有可能王秀枝其实一直在喂着一个看不到的孩子了。
我在屋子里打量了一下,发现这屋里很暖和,门窗都封得很严实。
炕头上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生,或者说是女人,靠墙坐在那里,半个身子都缩在被窝里。
这种偏远农村地区的人,结婚一般都很早。
要是放在城市里,这种二十来岁的女生可能还在上大学呢。
但是放在这种农村地区,却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了。
我上前站在炕头边上,打量了一下坐在炕头上的女人。
这女的虽然穿着很朴素,但是长相却极为清秀,而且脸色很白,甚至都着一股病态,给人一种很娇弱的感觉。
“秀枝,这是我从永安县城那边请来的李先生。”
来喜连忙跟他媳妇介绍了我一下。
“李先生,您......您好,快上来坐吧。”
王秀枝一听我是请来的先生,明显有些紧张,连忙邀请我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