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岛在正式成为国家这个整体之前,曾经接受过两次册封,其一是汉朝光武皇帝,另一是魏朝文皇帝。
当时的倭国,在中平年前,爆发了以出云的於投马与筑紫的邪马台二国为主的持续十数年的“倭国的大乱”。实际就是须左之男的於投马对西方邪马台国的征伐,这场大乱波及到的大大小小的部族数不胜数。
汉、魏两朝称呼日本岛为倭国,岛上居民为倭人,但是他们自己却并不这么称呼。於投马布都一族的贵族们,称自己为胡人,因为传说他们的先祖为外来人,所以管下等平民与奴隶才叫倭人。
周泰、陈震两人狼狈从暴风雨中脱险,找回三艘战船之后,发现战船除了受到轻微的损伤以及失去数十名水手,竟然状况良好,还能继续扯起风帆航行。
虽然如此,周泰、陈震两人汇集其他两船舰长之后,却不敢就此起锚就行。
他们迷失方向了。
等到辨别清楚方向之后,本着继续向东航行就能见着辽东,再不济也就是三韩,怀着忐忑之感,起航了。
三天之后,远远望见陆地,船上所有成员都欢呼起来,待在船上的时间将近月余,淡水虽然足够,但食物却开始短缺。
在这样下去,迟早会饿死,天地良心,终于可以登陆了。
放下登陆小艇,周泰、陈震两人带上十几人,分为两船乘坐,向陆地而去。
随着接近陆地,众人的心情激动非常,周泰率先跳入海水中,踩着浅滩,撒腿就向岸边跑去。
陈震笑笑,随即令人下水牵引着,靠在滩边。
陈震走下横条木板,低头看向脚下的陆地,感慨万千。
周泰说道:“这里应该是三韩之地罢?”周泰不敢确定,向陈震询问过去。
陈震不清楚,本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君子气度,摇头以示自己不知,不能确定。
然而,他们登陆的地点是日本北九州岛,肥前,不是辽东,不是三韩。
诸葛瑾现在才及弱冠,还不是老谋深算之人,望着严氏的面容,心潮澎湃,不能自己。
先前喝了几樽酒,本意是想躲开吕布夫人严氏的招揽,但现在在她殷切期待中,刚刚喝下去的那几樽酒,弄混了他的思绪,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书生意气。
心中暗忖着,温侯吕布怎么了,名声不好,弑丁原,诛董卓,丁原还则罢了,董卓可是权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再观当世诸侯,袁绍四世三公,自己往投之,不为其所重用;曹操曹孟德,宦官之后,许劭评为“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曹操大悦而去,可见此人亦不算忠君爱国之人;余者碌碌,诸如袁术、刘表、刘焉等辈,而自己本欲前往的江东,孙坚之子孙策不失为一明主,可惜年少不知将来如何…
反观吕布此人,除去世人皆知的恶名之外,对部从优抚有加,更兼其妻严氏贤良,举止端庄大方,臣属礼敬之。
诸葛瑾反复揣测,脸色数变,在陈翎、许汜、李封三人注视中,以及严氏呈酒不懈下,长叹一声,笑道:“既然是夫人敬酒,瑾自当饮之!”
诸葛瑾说完接过酒樽,扶袖一饮而尽!
在场众人皆大欢喜,诸葛瑾能饮此樽酒,其言下之意,当是愿意出仕吕布一势。
诸葛瑾饮毕,将酒樽交还给严氏,施了一臣下礼,就待坐下与几人同乐。然严氏见诸葛瑾饮了自己所敬之酒,心中喜悦,持壶亲斟,又呈上一樽酒来。
诸葛瑾惶恐了,现在不比之前,之前自己还未确定是否出仕,还则罢了,但现在不同了,已施过臣礼,身为臣子,岂能如此不敬,让主母亲斟饮之?
诸葛瑾躬身言道:“主母,臣下不能饮,再饮此樽,就醉倒了。”
这是诸葛瑾怕酒后失言,乱了礼仪,又是自表谦虚的一种做法。严氏见之,含笑言道:“将来有劳先生之处尚多,还请先生满饮此樽,我不复强之。”
陈翎、许汜两人皆劝,唯有李封眼热心烦,暗忖着,区区一无名士子,竟得主母如此礼遇,实在太过气人!
诸葛瑾承让不过,只得再饮。
之后严氏回转后院,诸葛瑾此时已经是头昏眼离,与几人厮混喝了几口之后,便早早回去休息了。
诸葛瑾一走,陈翎接着也离开,最为重要的宾客不在了,自己待在这里实在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