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宝听到这不满意了,“楚爷爷,我大郎哥很厉害的。您找出一个同龄比他还厉害的人,我算你赢。”
“喜宝……”楚大郎示意喜宝不要再说了,在爷爷眼中,谁都算不上优秀。
但是宋喜宝就不,她就没有见过比大郎哥还厉害的人。
大郎哥聪明还比别人更努力,怎么能抹杀呢?
“毛丫头,你就这么护着这小子。你们两个的婚事,如果没有我点头,都不算,知道不?”楚老丞相傲娇地说着,小年轻就是不懂得讨好老年人。
“你这病,没有我就治不好,知道不?”宋喜宝扬着下巴,她才不怕。
“哼,老夫的病要是治不好,你也别进我们楚家的门。我立下遗嘱,他们都不敢违背。”楚老丞相第一次被人威胁,来了几分兴致。
“大郎哥可以入赘,而且你要是真死了,你就那么确定能够管住子孙后代?大不了在你墓前磕头认错,你就算知道,还能翻出来花吗?”宋喜宝的话,让楚大郎都变了脸色。
这话,就是换做他爹,也不敢说!
皇上,皇后站在这,都不敢说,但是他的小姑娘却说出来了。
楚老丞相被堵得说不出来话,先是气急败坏,然后突然大笑起来。
“那你说,面对后代子孙不孝顺,我该怎么办?”楚老丞相又开始一本正经地问。
宋喜宝反问,“人活一世,为什么要管身后事呢?活在当下,潇洒在当下,试问现在谁敢不孝顺你?”
“毛丫头年纪不大,脑子倒是与别人不同。这些都是你师父教你?”楚老丞相觉得那老道就会糊弄小孩子。
“这些不需要我师父教,医者见惯生死。死后到底会去哪里?谁也不知道,几百年后,谁又记得谁?生命在岁月的长河里都是蝼蚁,无论什么身份都没有例外。”宋喜宝想到前世再到今生。
“是呀,在岁月的长河中,一个人的生命太过于渺小。老夫真没想到,今日会学到新东西。毛丫头,你真不错。”楚老丞相困在当下已经许久了。
看来,现在却被一个小姑娘给教育了,想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整个人精神头就更好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都不一样。楚爷爷您只是忽视了某些问题,而我正好看到。药买来了,接下来,你可得乖乖喝药。”宋喜宝见吴老比划着,立刻就要楚老丞相一个肯定的回答。
“喝喝喝,老夫敢不喝吗?你这丫头这么厉害,我怕不喝,你都敢打我。”楚老丞相笑着说。
“我可不敢打您,但是我敢给您扎针。现在您也放松了,我们来扎针,你的膝盖有旧伤,调理起来比较慢。接下来,我会每日给你扎针,十天后,就换成三天扎一次。”宋喜宝的话,让楚老丞相有些不开心。
他老人家是真的害怕扎针,偏偏这个毛丫头虎得狠。
他要是敢不扎,她真的会嘲笑,说不定还会骂人。
“您老别这么看着我,必须要扎,而且我每天来都会检查你的喝药情况。如果不配合,我就跟你吵架,吵到你认输为止。”宋喜宝可是一点都不害怕。
楚老丞相无可奈何地对孙子说,“瞧瞧,这么厉害的丫头,你不怕吗?”
楚大郎红着脸,“喜宝不凶我。”
“那就是欺负我这个老头子,专门凶我的吗?扎针的时候轻一点,哼!”楚老丞相卷起裤腿,露出伤处。
他这条腿是在十几年前为楚王府跪的,然后就落下病根了。
否则以皇上的个性,当初怡宁郡主断无活着的可能,不是他家傻小子能救的。
“你要是听话,我能凶你吗?我爷爷奶奶,都听我的话,就您老人家不听。”宋喜宝说话就已经施针结束。
金针比银针操作起来更难,但是她利用实验室的双倍时间,早就练得炉火纯青。
“哎哟,金针度穴,小小年纪真不错。刚刚你不是让我找一个比云霄厉害的人吗?老夫觉得就是你,怎么样,服不服?这就叫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楚老丞相得意地笑着,就跟小孩子一样。
“服,你这个说法我是非常赞同。”宋喜宝臭屁地说着。
楚大郎也不反驳,在很早之前,他就认为天赋最好的人是小姑娘,并不是他。
“毛丫头,当年被你生父生母丢在宋家村,说实话,有没有埋怨?”楚老丞相突然提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