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见清眼看着库里克挺刀劈向萧涛,忙站起身大喝一声,“刀下留人!”
可是库里克刀尖已经劈到萧涛的胸口,李见清眼一闭,暗道一声,“完了。”
紧接着他听到下面的观众一阵的惊呼,又听到“当啷”一声响,似乎是刀掉在擂台上的声音。
他再睁眼再看,却看见一个英姿勃勃的俊美少年站在擂台上,而库里克两眼发呆看着这个少年,他刚才马上要劈到萧涛的刀也落在地上。
李见清不知道刚就他一闭眼的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他小声地问旁边的朱玉林,“朱大人刚才怎么回事?”
朱玉林指了指萧涛扶起来的周冷秋,“那小子刚才也不知怎么的就上了台,也不知怎么的手一挥,那位库里克王子的刀就掉了,哎呀,李大人,你看这个小子像谁?”
李见清仔细看了看,“他好像是勇王爷身边的随从。”
李见清忽然发现朱玉林的面色非常紧张,忙问:“朱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朱玉林说:“这个人不仅是勇王爷的随从,而且曾经是穆朗的属下。”
李见清一惊,“谁?穆朗,高昌人的那个法师。”
“就是他。”
“穆朗的属下怎么会成为勇王爷的随从呢?”
朱玉林紧张地说:“不管怎么样,不能让他当上驸马。”
两人正在这说话,只见周冷秋几步走到李风清和朱玉林面前,一拱手,“两位大人,周少荣要参加比赛,请两位大人允准。”
朱玉林冷冷地说:“周少荣,据老夫所知……”朱玉林本想说:“据老夫所知你曾是高昌人穆朗的属下。”可是他转念一想,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这个。于是他接着说道:“据老夫所知,你好像并没有参加初赛和中赛,所以你没有资格参加比赛。”
正这时,古丽娜挑开珠帘,施施然走了出来,嘴里说道:“谁说他没有资格比赛呀,我手上有女王的手谕,他完全有资格比赛。”说着把那份手谕放在李见清和朱玉林的面前。
李见清和朱玉林看了一眼那份手谕,对视了一下,李见清笑道:“公主,你误会朱大人的意思了,朱大人的意思并不是不让周少荣参加比赛,朱大人的意思是说今天的比赛时间到了,要比赛得明天。”说着转过脸问朱玉林,“朱大人,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呀?”
朱玉林会意道:“正是,正是,老夫就是这个意思,老夫真是老了,说话嘴巴都说不利索了,老夫的意思就是说今天的比赛时间到了,要比的话,明天。”说着向周冷秋挥了一下手,“你明天再来吧。”
李见清起身走到擂台上对着下面的观众高声宣布:“各位,今天的比赛到此为止,明天继续。”说着和朱玉林转身通过擂台上的一道小门离开了。
下面的观众都有些不舍地纷纷散去。
朱玉林和李见清从擂台上下来并没有回府,而是直接来到王宫,要求觐见女王。
执事的太监让他们先等着,进去禀报。
两人正在门口徘徊,见古丽娜从后面走过来,看了他们俩个一眼,娇哼了一声进了王宫。
不大一会儿,刚才那个执事太监出来,恭敬地说:“两位大人,里面请吧。”说着领着两人进了偏殿。
叶雅兰正在偏殿看奏章,桌案上放着一个药碗,里面有半碗没喝完的药汁。古丽娜绷着小脸站在一旁。
洪威站在门口。
两人跪倒参拜,叶雅兰摆摆手,“平身吧,赐坐。”
旁边的太监拿过来两个绣墩让两人坐,可是两人谁都没坐,一脸的焦燥。叶雅兰笑了,“你们两个怎么了,天塌下来啦?”
二人对视了一下,李见清拱手道:“陛下,臣有要事奏报。”
“说吧。”
“今天上午臣和朱大人在擂台上见到了一个要求参加驸马选拔赛的人。”
叶雅兰笑着问:“到底是什么人呀?把你们两个弄得这么紧张?”
李见清犹豫了一下,说:“陛下,您可曾记得我代朱大人交给您几封有关二王子与高昌法师穆朗私通的信件这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