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将军,属下探得确确实实,的确是一千人,而且好像还不到一千人。”
马寅虎看了霍云显一眼,“看样子古德宇是兵败如山倒,区区一千人就想来报仇?”
霍云显皱着眉摇了摇头,“寅虎,千万不可大意,他们被我们接连两次重创,只有两种可能,一侧是倾出全部人马全力向我们攻击,另一个是全部撤兵,现在他们竟然弄了一千多人来主动讨战,我怕这里边有什么圈套。”
马寅虎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师父,你有些高看这些酒囊饭袋了,我和他们见了两仗,什么平叛军,完全是不堪一击。”
其他将领在旁边也随声附和,“是呀,霍大人,我们已经和他们打了两仗了,对方实在的实力实在是一般。”
马寅虎一拱手,“师父,徒儿要前去应战!”
霍云显沉思了一下,“我给你一千土兵,”接着从旁边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一叠纸人递给马寅虎,叮嘱道:“我再给你两千纸兵,你务必要小心行事。”
马寅虎信心满满地接过纸兵,拱手道:“师父,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这一切我把他们全部给干掉,一个不剩。”说着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大帐。
马寅虎骑着踏云奔雷吼,手擎一对铁锤带领三千人马中出了大营。
抬眼见远处一千人马,正当中有一杆大旗,上书一个斗大的“钟”字。
旗下是一员将,二十五六岁上下,银盔银甲,素罗袍,掌中一柄金背砍山刀。
马寅虎勒住踏云奔雷吼高声叫道:“来将通名。”
对面那员将微微一笑,“某乃楼兰国平叛军古元帅帐下明威将军钟国维。”
马寅虎冷冷一笑,“我以为来了什么大人物,原来不过一个从四品的小人物,我看你还是回去让你们古大元帅来和我对阵吧。”
钟国维不屑地一笑,“杀鸡何用宰牛刀,对付你这种毛贼,某家足矣,你看刀吧。”说着把手中的大刀往空中一举,大喊了一声,“杀呀”接着纵马挺刀冲了上去。
平叛军各部士兵全部跟着钟国维呐喊着往前冲。
马寅虎摆开双锤和冲到自己眼前的钟国维战在一起,两边的士兵也搅在一起拼死相搏。
两人战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马寅虎有些急了,借着两马一错蹬的机会,他伸手一拍踏云奔雷吼的头,那马头一仰高叫了一声,这一声像打雷一样震耳欲聋,在他们四周正在缠斗的几名士兵全部它的吼声震倒在地。
紧接着那马的两个鼻孔里又喷出两道黑烟来,直向钟国维喷去。
钟国维来之前听关冲天说起过这匹马的厉害之处,早用鼻孔里塞了两团棉花,他一见马寅虎拍那马的头,两手马上捂住耳朵,虽说捂住耳朵,他的耳鼓还是给震得嗡嗡地响,头昏眼花,手中的金背砍山刀差点掉在地上,他大叫了一声,“不好。”拍马向后跑去。
平叛军的士兵见主将跑了,也调头往后就跑,马寅虎见钟国维和他的士兵狼狈而去,不由得哈哈大笑,一挥手中的铁锤,“众军兵,给我追。”
他摩下的三千士兵呐喊着向前追去。
一直追了将近十里路,马寅虎见钟国维带着那些残兵败将逃进一个山谷。马寅虎正要指挥着自己的士兵进谷,他手下一员姓史的偏将拍马来到他面前,“马将军,前面是山谷,我看还是不要追了,恐怕有埋伏。”
马寅虎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埋伏?你没看见他们像丧家之犬一样吗,哪会有什么埋伏,给我追!”
士兵们在马寅虎的带领下冲进谷里。他们刚进谷就听一声号炮响,突然间从两边的谷口涌进大量的手持火把的士兵。这些士兵两头夹击马寅虎这些兵马。
双方的兵马很快就搅在一起,一时间谷底杀声震天,血流成河。由于平叛军这一方明显人数多出马寅虎这方几倍还多,他手中的那些人兵大半以上被杀死,那些怪兵中了刀之后虽说马上变成两个,可是平叛军马上用手中的火把烧他们,一会儿的工夫,这些怪兵也死伤过半。
马寅虎见自己马上就要被全歼灭,高声叫那个姓史的偏将,“老史,快回去搬救兵!”
那个姓史的偏将应了一声,带着几个人往回杀。
这个时候,关冲天、周冷秋、铁头还有向个将领站在谷顶向下俯视着下面的双方拼杀。
铁头看见姓史的那员偏将拼命撕杀,要往谷外跑,指着那个姓史的偏将对关冲天说:“恩公,你看,那个小子要跑,我下去把他抓起来得了。”
关冲天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得把他放出谷。”说着摇了一下手中的令旗,刚才还带围着那个姓史的偏将的两员平叛军的将领见到关冲天摇动令旗马下让开了一条路让那个姓史的人和马都冲了过去。
铁头急得真跺脚,“跑了跑了,恩公怎么能让他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