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冲天”软软的倒在地上。
穆朗身后的几名女子挺剑冲上来要刺倒在地上的“关冲天”。穆朗轻轻地喝了一声,“住手!他身上鲁格的元神已经被我压制住了,他现在已经不是鲁格了。”
竹子一听这话,扔掉手中的剑,扑到关冲天身旁,轻唤了一声,“主人!”
关冲天闭着眼,呼吸极其微弱。
竹子看了穆朗一眼,急切地问:“法师,他……他不会死了吧?”
穆朗淡然一笑,“他不会死,他只是让我的法力给震伤了而已,另外胸口还有点皮外伤,你们给他上点药,养几天天就好了。”说着,转身飘然而去。
竹子和玫瑰扶起躺在地上的关冲天向外走。
早上,玫瑰拿着新药和包扎用布走进关冲天的房间,要给关冲天换药。可是当她揭开昨晚给关冲天包扎上的布时,不由得一怔。她发现关冲天昨晚被竹子刺伤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最让她吃惊的是:那布的血渍不是红色的而是蓝色的,
她看了看那布上的蓝色,又看了看关冲天胸口的伤口,问:“主人,你的伤……好了?”
关冲天点点头,“早上起来时,就觉得有点痒,不像昨天晚上那么疼了。”
“你看看,你的血怎么是蓝色的呀?”
关冲天听玫瑰这么说,也诧异地看着那块包伤口的布,布上已经干涸的血渍的确是蓝色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呀?”关冲天看着玫瑰。
还没等玫瑰说话,门一开,竹子走了进来。
她一进来,猛地抽出腰中的软剑,单膝跪倒在上,双手把剑举在头上,说道:“主人,昨天晚上奴婢是奉命行事,伤了主人,虽说是奉命行事,也是犯了忤逆之罪,就请主人杀了我吧。”
关冲天看了看她,笑道:“你刚才也说了,昨天晚上的事你是奉命行事,既然是奉命行事就算有什么过错也错不在你,再说了,当时我的身体被鲁格的元神控制着,那也不是我呀。”
竹子低着头,举着剑,一动不动。
关冲天见她这么执拗,只好说:“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你起来吧。”
玫瑰也说:“你看,主人都宽宏大量地原谅你了,你就别在这儿跪着了,起来吧。”
竹子慢慢地站起身,把剑握在手里,冷冷地说:“主人,虽说您原谅了我,可是伤害主人毕竟是大错,无论如何也得惩戒一下……”话音未落,她挥剑向自己的左手小指头一斩,那个小指头就掉在地上,伤口处的血洒了一地。
关冲天和玫瑰都愕然地看着表情决绝地竹子,一时不该说什么好。
关冲天扯下一块衣襟,对玫瑰说:“快,快,快给她把伤口包上。”
玫瑰刚要给她包扎伤口,竹子漠然地转身离开了屋子。
关冲天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慨道:“这个丫头怎么性子这么倔呀。”
玫瑰没好气地嘟囔,“她一直就这么死心眼,真是个怪人,总喜欢跟自己过不去。你给弄的这一地的血,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还得我收拾。”说着,出去端了盆水,用一块抹布仔细地擦地上的血。
关冲天胸口还是有些疼痛,他拿起旁边放的那本《楼兰通史》看了起来。
这本书详细地介绍了自己的祖先冰帝是如何从一个普通人劈荆斩棘,历经千难万险,终于建立起了一个富强的国家,成为一代伟大的国王的事情。
刚开始的时候,关冲天还当故事看,可是看到三分之一处,他为自己的身体里流着这个伟大国王的血而感到无经的自豪。想着自己也能像他一样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关冲天看得入迷。周冷秋从外边走进来,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擦血的玫瑰,问道:“是竹子弄的?”
玫瑰抱怨道:“除了她,还会有谁?”
周冷秋微微一笑,“这丫头可真是够倔的。”说着,转头问关冲天,“你的伤怎么样?”
还没等关冲天说话,旁边的玫瑰抢着说话,“周团长,真是奇怪了,主人的伤不仅一晚上就好了,而且,他流出来的血竟然是蓝色的,不信,您看看?”说着她把刚才从关冲天伤口上换下来的那块布递给周冷秋。
周冷秋仔细地看了看那块布的蓝色血渍,转脸问玫瑰,“玫瑰,你把那天那头鱼兽和他打斗的情况再详细地跟我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