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关冲天和玫瑰手拉着手来到关齐希远禁闭的地方,禁闭室的门口站着两个紫发劲装,戴着半边面具的少女。
关冲天和玫瑰这才把手松开,玫瑰说对那两名少女说:“我们是来……是来看望齐教官的,这是周团长的手令。”说着把一份手令递给两名少女中的一个。
少女看了看,点点头,打开房上的锁,向里面一指,“进去吧。”
关冲天和玫瑰走了进去,见齐希远歪倚在椅子上好像正在生闷气的样子,见他们两个进来似乎是一惊,立起身子,警惕地看着他们俩,“你们……你们要干吗?”
关冲天脸上虚假地浮着一脸过分真诚的歉意,“齐教官,竹子是我的侍女,她得罪了您,我这个当主子的想来代她向您道个歉。”
还没等齐希远说话,玫瑰早上前一步,亲昵地拉住齐希远的手,对关冲天说:“主人,你不知道,咱们齐教官可是大人大量的人,不会和竹子一般见识的。”说着向齐希远飞了个媚眼,用胳膊肘触了一下齐希远。
齐希远心里非常清楚,竹子之所以整蛊他背后一定是受了关冲天的唆使,当他看见他们俩进来时,以为他们又要搞什么把戏,可是见关冲天一脸的真诚,而且玫瑰又少有的拉着自己的手,尤其是她对着自己眼波闪动,身子早酥了半天,他抚着玫瑰白皙嫩滑的小手说:“玫瑰,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原谅了她吧。”
玫瑰眼眉一挑,收回了手,恭维道:“你看,我就说嘛,齐教官宰相杜里能撑船,齐教官,这么说您不生气了?”
齐希远向玫瑰凑了凑,斜着眼,腆着脸,别有意味地说:“我原谅是原谅她了,可是,我是不是应该有什么好处呀?”
玫瑰一笑,“好处?什么好处?”话音未落,她忽然看着齐希远的眼睛惊讶地指了指,“齐教官,你的眼睛上好像有一块眼屎。”
齐希远下意识地用手抹了一下眼睛,只听他“啊”的一声大叫。
原来,刚才来的时候玫瑰在自己的手上抹了许多辣油,还在在他和关冲天拉着手时,也把一些辣油蹭在他的手上。
辣油进到眼里,齐希远眼泪横流,痛苦不堪,关冲天凑上去,问:“齐教官,你怎么了,是不是眼里进了沙子呀,我给你吹吹。”说着他用手扒开齐希远的另一只眼的眼皮使劲地吹着。
因为他手上也有辣油,所以他扒齐希远的另一只眼睛,辣油也进入齐希远的另一只眼睛里,齐希远高声惨叫,“疼死我了,救命呀,救命呀!”
两个守卫女孩子听到齐希远在房间里大声呼叫,冲了进来,问:“怎么了?怎么了?”
关冲天摊了摊手,很无辜地说:“刚才齐教官的眼晴里进了沙子,我就帮他吹了一下,可能是吹得重了些,把齐教官给弄疼了。”
两个少女知道这应该又是关冲天和玫瑰搞的什么鬼把戏,可是因为她们平时也受齐教官的欺负,所以,他们明知有事,却装作不知,抿着嘴笑道:“哎哟,齐教官,我们以为出了什么事,不就是吹得劲儿大了一点吗,值得这么大呼小叫的吗?”
齐希远知道自己又中了关冲天的阴招儿,可是他因为刚才房间里就他们三个人,就算自己点破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反倒让两个看守少女看了笑话,所以,他有苦难言,对着他们四个人大声吼道:“你们……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四个人都憋着笑从禁闭室里出来,两个看守少女指了指关冲天和玫瑰,小声地说:“你们俩呀,真是的,就怕不弄出大乱子来,快走吧,我们是没看见你们来。”
关冲天笑着向两个少女点点头,拉着玫瑰向外跑。
两个人来到院子,关冲天这才笑出声儿来,玫瑰也笑得站不起来。
忽然,一只巨大的鸟从他们头顶倏地一掠而过,之后飞到高空久久地盘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