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玫瑰和竹子就拿着一件黑色的练功服来到关冲天的房间,把他叫醒,服侍他洗漱。
关冲天吃饭时,平时喜欢在他身边和他说笑的玫瑰心事重重的一声不吭,关冲天几次逗她说话,她也是勉强应付。
等吃完了饭,玫瑰从橱柜时拿出一件黑色的练功服,和竹子一起给关冲天穿上。
这件练功衣像地球上芭蕾舞男演员表演时穿的那种紧身衣,穿上之后把身体各处都勒得紧紧的,很不舒服。
关冲天不由得向玫瑰抱怨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呀,给我穿这种怪模怪样的衣服。”
“周团长说从今天开始你要进入到正式的训练程序,这是我们练功时都要穿的修炼服。”突然,玫瑰有些担心似的说:“主人,今天去训练时你一定要注意两件事。”
关冲天见玫瑰神情很紧张的样子,笑着问道:“什么两件事?不会这么早就进入那个什么生死考试吧?”
玫瑰摇摇头,“那倒没有,只不过你要小心咱们学校的一个叫齐希远的男教官,他是穆法师的得意弟子,非常坏,他对周团长的职务觊觎很久了,经常会借故欺负周团长手下的人,现在你也算是周团长的人,小婢怕他欺负您。对了,还有那个昆庆,他是齐教官的人,他现在也很恨您。”
关冲天笑着说:“他恨我不但是因为他是什么齐教官的人,还因为你吧?”
玫瑰脸一红,有些忸怩地说:“人家心里都急得不行,您还有心思说笑,我是你的奴婢,以后就是您的人了……”
竹子在一旁不耐烦地说:“别罗嗦了,快走吧,去晚了,齐教官又要找咱们的麻烦。”说着转身出去了。
关冲天和玫瑰跟着竹子走出门,来到院子里,竹子按了一下一块假山上的一个什么机关。地下出现了一个入口,她率先跳了进去。
玫瑰和关冲天也跟着跳了下去。
入口下面是一个旋转形的扶梯,下了扶梯,是一条走廊,走廊两侧都亮着灯。
竹子在前面引路,关冲天和玫瑰跟在后面。
拐了个弯,又是一个下行的旋转扶梯,下去之后是一片开阔的场地,场地上有许多身穿白色束身练功服的男孩子和女孩子,那个昆庆也在其中,正在练剑。
关冲天仔细看了一下那些女孩子,吓了一跳,原来这些女孩子形象各异,有和玫瑰、竹子长得一样的人形,也有尖耳长尾的狐形,还有紫发碧眼的半兽形。
见他们三个人从扶梯上下来,几个正在踢腿弯腰,似乎在做什么准备活动的女孩子马上停下了动作,向关冲天这边看过来。
几个胆子大的凑得很近,目光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关冲天,并小声地议论着,“哟,这个小哥儿,长得这么标致,个子这么高。”
有一个尖耳长尾的狐形女孩子在背后偷偷摸了关冲天一把,另一个金发戴着一半金色面具一个女孩子打趣玫瑰,“玫瑰,这小哥儿你用过几次呀?”
玫瑰紧紧地护着关冲天,对那些打趣她的女孩子说:“去去去,别捣乱呀,小心我告诉周团长。”
几个女孩子相互看了看,调到地吐了吐舌头,使眼色,嘻嘻地笑。
玫瑰和竹子把关冲天领到一间房间内。
关冲天看到房间内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上下的正在看书的男子。这个男子相貌俊俏,见他们三个人进来,懒懒地瞄了一页,手指蘸了一下口水,翻了一页书。
竹子上一拱手,“齐教官,这就是我们主人关冲天。”
齐希远上下打量了关冲天几眼,伸手从旁边一只碗里抓了一块油汪汪的红烧肉放进嘴里,边大口大口嚼着边很不屑地向外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带他去外边吧。”
玫瑰和竹子把带了出来关冲天。
关冲天竹子问:“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傲慢呀?”
竹子说:“他一直这样的,主人你不用理他就是了。”
过了一会儿,满嘴是油的齐希远从他的房间里出来,喝了一声,场地上所有的学员赶忙排好队。
齐希远扫了一眼所有的学员,手抹了抹裤子,目光落在排在最边上的关冲天,看了一眼,然后对学员们说道:“你们都听着,今天我们这儿来了个男的,所以呢……你们要好好珍惜机会,知道吗?”
女孩子们都兴奋地齐声答道:“知道。”声音好像春天里的小鸟一起唱歌。
正这时,昆庆举起手,“教官。”
齐希远看了他一眼,“说话。”
昆庆站出来,“教官,我想和这位新学员比试一下剑术。”
齐希远看了看昆庆,又看了看关冲天,奸笑着说:“昆庆,你已经是高级学员了,他刚来,你可记着要点到为止,手下留情呀。”
关冲天看得出来,齐希远嘴上虽说这么说,但是他的眼神却分明是在暗示昆庆完全不必手下留情。
昆庆狞笑了一下,“教官,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的。”说着从旁边的一个学员里手里拿过一柄剑扔给关冲天,之后,身子一蹲拉开了架式。
旁边的学员也叽叽喳喳地说:“是啊,昆哥,他怎么是你的对手呢?”
另一个学员坏笑着对关冲天说:“新来的,你就跪地投降吧,免得被昆哥给杀了。”
学员们一阵的哄笑。玫瑰和竹子也担心地看着关冲天。
关冲天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拿起脖子上的狼牙项链吻了一下,大喝了一声,“来吧!”
就在他吻了那个狼牙项链的那一瞬间,一股热浪从体内升腾起来汹涌地在他的四肢百骸冲击着,他全身一下充满了力量。
还没等关冲天准备好,昆庆挺剑直刺关冲天的小腹,剑势极快,旁边观众的学员们不由得都惊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