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时,玫瑰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见他们俩人抱在一起,还打趣道:“哟,这大白天的小两口就做事儿呀?”
关冲天一见玫瑰进来,还嬉皮笑脸地说笑话,轻轻地把萧塔嘉放回床上,接着回过身,大声地喝道:“你给我跪下!”
玫瑰这才发现关冲天一脸的怒气,而且她认识关冲天这么久了,他从来没以这样的口气让她跪下。
她吓得连忙跪下,低声问:“爷,小婢做错了什么让爷气成这样了?”
关冲天围着她转了两圈儿,指着她的鼻子,气咻咻地说:“你……你还敢问我做错了什么?我来问你,她是怎么病成这样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玫瑰一听这话吓得面如土色,连连磕头,“爷,小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那样的事呀?”
“好,就算这事不是你做的,我来问你,为什么她病成这样,连个侍候照顾的人都没有?”
还没等玫瑰说话,躺在床上的萧塔嘉向关冲天费力地伸了伸手,“爷,这事儿不怪她,是我不让任何人进我的房间的,刚才她要吩咐人来照顾我的,可是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所以就没让他们来。”
关冲天“哼”了一声,“就算这样,你是五夫人,她是四夫人,都是我的女人,你病成这样,不想让别人进来,难道她就不能进来照顾你吗?”
玫瑰从怀里掏出一袋药,举在头顶,“爷,您可冤枉小婢了,我刚才给她细细地号过脉,知道她得的是本地的一种叫‘逆气隔’的怪病,我给她开了个方子。本想让下人们去抓药,可是这个药方子十分复杂,,我怕下人们弄错了,耽误了给她治病,所以才亲自带着人去抓药。”
听了玫瑰说这话,关冲天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对自己刚才的鲁莽有些后悔,他忙上前把她扶起来,“玫瑰,我错怪你了。”
玫瑰扑到他怀里,小拳头捶着他的胸口,“你也不问青红皂白就骂人家,还那么凶,你吓死人家了。”
关冲天连连抚慰,“我错怪你了,我错了,我刚才不都承认错了吗?”
玫瑰瞪着一双泪眼,“那你以后还凶不凶我了?”
“不凶了,不凶了,我的小四这么通情达理,还精能医术,我怎么还会凶你呢?好了,别生气了,快点熬药给小五喝吧。”
玫瑰拿着药包出去给萧塔嘉熬药,关冲天又坐在萧塔嘉身边,握住她的手,“小五呀,没事了,玫瑰给你熬药去了,等吃了药你的病就好了。”
萧塔嘉有些害怕地问:“她给我熬药,她一直就把我当眼中钉,她会不会……”
“她不会,她不会,你是我的女人,她怎么会害你呢?”
萧塔嘉有些担心地又说:“可是,我从来没听说过她懂医术呀?”
关冲天暗暗一笑,“我跟你说件事情你别到处说去,她不是人,她是个修行了很多年的花妖,医术当然高明了。”
萧塔嘉惶然地说:“她……她是妖怪?”
关冲天一下捂住她的嘴,“我的小五呀,你可轻声些,让她听见了不得,她最不愿意别人说她的妖呢,上回我跟她开了个玩笑,四五天不理我呢。”
萧塔嘉忽然哧地一声笑了一下。
关冲天见她笑了,病好像也好了一些,就问她,“你笑什么呀?”
萧塔嘉眨眨眼睛,“你想听吗?”
“当然想听。”
“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吧。”
萧塔嘉想了想,“你五个夫人里有两个是妖怪,你也不怕……”说着哧哧笑。
关冲天也笑,“我怕什么,难不成她们还吃了我?另外,有些事你不懂,妖怪有妖怪的好处,与常人不同。”
“什么事呀,说来听听。”
“你想听?”
“我想听。”
关冲天凑到萧塔嘉耳边小声地说了起来,刚说了几句,萧塔嘉臊得脸通红,推关冲天,“你别说了,她竟然做那样的事,羞死人了,我告诉你呀,我可不给你做那样的事。”
“那你做哪样的事?”
“我只做普通人家夫妻做的事,别的事我不做。”
“普通人家夫妻做的事你怎么知道就不做别的事呢?”
萧塔嘉用被子盖住了脸,在被子里说:“反正刚才你说的事我肯定不给你做,打死也不做。”
玫瑰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药碗走进来,正听见萧塔嘉说“打死也不做”五个字,好奇地问:“什么事呀,打死也不做?”
关冲天笑着说:“就是昨天晚上咱俩做的事吗,刚才我跟她说了,她说打死也不做。”
玫瑰嗔了关冲天一眼,“我的爷,这种夫妻闺房事你也跟人说,真是的。”
关冲天笑,“我跟我的女人说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也没对别人说。她是个雏儿,什么也不懂,有工夫你教教她才是。”
玫瑰又白了他一眼,掀起萧塔嘉的被子,“我的五夫人,请起来吃药吧,你要是病个好好歹歹,有人能我把杀了。”
关冲天忙扶起萧塔嘉,接过玫瑰手中的药碗,一点一点地地把药喂进萧塔嘉的嘴里。
玫瑰在一旁有些醋意地说:“等有工夫我也病一回,请爷你也这么侍候我一回,好吗?”
关冲天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从没听说过,还有人愿意得病的。”
“得病就能受宠吗,哪个女人不希望得到自己男人的宠爱呢?是不是?”玫瑰双眼波光流动,满是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