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冲天一身华服,手里拿着一封刚写好的信,喜孜孜地从卧室里走出来,“来人呐。”
早就侍候在外边的乔小安快步走进来,“爷,您有什么吩咐?”
“去,派人把这封信送到富州,听清楚喽,一定要亲手交到二夫人手上。”
乔小安接过信,“我马上派人送去。”说着转身要走。
关冲天叫住他,“小安,这封信相当重要,我看还是你走一趟吧。”
“明白了,爷,我马上走。”说着向外边喊了一声,“来人呀,侍候爷出门。”
两个俊俏的侍女应声从外边进来,看了看关冲天,又向卧室里溜了一眼。一个侍女小声地问关冲天,“爷,四夫人怎么没起床送你出门呀?”
另一个侍女掩着口咯咯地笑,“那还用问,一定是咱们爷昨天晚上伐挞太甚,四夫人她起不来床了,你没听到昨天晚上呼天抢地的那声儿呀。”
前一个侍女跟玫瑰关系很好,白了另一个侍女一眼,“就你长着耳朵,别人都听不见,就你听得见,前天晚上是谁呼爹叫娘得,像是给人杀了似的?”
另一个侍女脸一脸,扯住关冲天的胳膊,“爷,你也不管管,她笑话我。”
关冲天亲了她一下,“我管我管。”接着假意瞪了那侍女一眼,“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三个人说说笑笑出了门,关冲天答应给她们一人二十两银子出去买布做身新衣裳。
三个人走到大院门口,关冲天刚要上马,萧塔嘉从后面叫他,“爷,等一下。”
因为在这里的身份是一个商人,所以关冲天让侍女下人们喊自己“爷”,而不是王爷,萧塔嘉在这里是侍女的身份,虽说有些不愿意还是喊他为“爷”。
关冲天回过头,见萧塔嘉提着裙袂从里面跑了出来,可能是跑得急了,娇喘吁吁,让关冲天想起昨天玫瑰浑身瘫软,不胜其楚、娇喘吁吁,还要勉强应战的可爱模样。
“有事吗?”关冲天的目光在萧塔嘉身上脸上扫了扫。
萧塔嘉看了关冲天身边的两个侍女一眼,“我想跟爷单独说几句话。”
关冲天各亲了两个侍女一下,拍了她们屁-股一下,“好了,去账房领银子去吧。”
两人侍女一齐搂着关冲天各亲了一下,这才小燕子一样跑开了。
见两个侍女走了,萧塔嘉这才说:“爷,我见你整天忙活,我和我哥哥的事儿你忙活得怎么样了?”
“塔塔,这种大事怎么急得来了,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你和你哥哥的事做铺垫。”
“真的假的。”萧塔嘉好像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关冲天笑,伸开双臂,展了一下自己身的上的袍子,“你这话说的,如果不是真的,我一个堂堂的尔理国辅政王会假扮成一个见谁都点头哈腰的小商人吗?”
萧塔嘉幽怨地掠了关冲天一眼,幽幽地说:“我希望爷你可以抓紧时间,我现在在这里整天是如坐针毡,坐卧不宁。”
关冲天向前凑了凑,脸几乎碰到萧塔嘉的秀面,促狭地小声道:“你如果希望我能更快一些帮你解决问题,可以……可以加一点筹码,比如说……”
萧塔嘉何等聪明,她马上明白关冲天没说出来的半句话的意思,她又羞又怒,可是她又不便发作,一时之间眼泪在湛蓝的眼眶里打着转儿,眼看着就要流出来,“你,你,你欺负人!”
关冲天本来是想逗逗她,见她气成这样,心里马上升出一股怜香惜玉之间,她扶住萧塔嘉圆润结实的双肩,“你看你看,跟你闹着玩呢,怎么就恼了,乖,不哭,不哭,好好的一个小美人,一哭就不漂亮了。”说着伸手替萧塔嘉拭去了泪珠。
萧塔嘉是处子之身,从来没和男人有过肌肤的接触,一时间有些慌乱,她后退了半步,胀红了脸,眼睛恨恨地瞪了关冲天一眼道:“你可不可以尊重我一下?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你的侍妾,我是阿尼汗国的公主。”
杨凌怔了怔半,垂垂头,愧然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说着转身就要上马。
萧塔嘉看他脸色有些不悦,一把拉住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关冲天看着她拉着自己胳膊的小手,笑着说:“现在可是你在拉着我呀。”
萧塔嘉回避着关冲天极富侵略性的目光,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半天,才喃喃地说:“如果你……你想……我,你得先娶了我,才可以,而且我不能只做你的妾。”
关冲天挑了挑眉毛,默然,半晌才长长吸了口气,“你应该知道,我的妻也有了,宠也有了,你想嫁给我,只能做妾,哦,不对,我妾也有了,侍也有了,好像没有名额了。”
萧塔嘉听了这话,眼帘低垂,两行清泪扑簌簌流下,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我一个堂堂的大国公主,总不能连个妾的名份都没有吧?”
关冲天听她的话音儿,好像也接受了做妾的现实,他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说:“如果你肯做妾的话,也不是不行,我也可以有几个妾的,对吧?”
萧塔嘉十分违心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