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女孩子竟然是前些日子神秘失踪的玫瑰。
那几个人家奴模样的人上前把玫瑰按住,生拉硬拽地向楼下接。关冲天猛地站起身,快步走了过去,玉梨花等人也放下茶杯跟了过去。
关冲天高声断喝,“光天之下,朗朗乾坤,你们这是强抢民女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玫瑰一看是关冲天,不由得喜极而泣,喊道:“爷,救我!”
那几个恶奴看着关冲天,为首的一个肥壮的汉子,觑了关冲天一眼,“臭小子,老实喝你的茶,别多管闲事。”说着拉着玫瑰又要下楼。
关冲天一纵身,跳到楼梯口处,用身体拦住了几个人的去路,冷笑道:“今天这事儿,小爷还就管了,来人呐,给我打!”
玉梨花见这些男人欺负女人,早想上前教训他们,可是因为没有关冲天的吩咐,她不敢贸然上前,一听关冲天让打,她大喝了一声,冲上前去,飞起一脚正踢在那个胖壮的家奴的脸上,那家奴家“呀”的一声捂着脸四下查看,原来,玉梨花一脚踢掉了他两颗门牙。
剩下的几名女侍卫更是不甘落后,上前和几名家奴撕打起来,这些女侍卫都是玉梨花精心挑选,一手调教出来的,个个是身手了得,勇猛不亚于男子。
二楼的客人见这里打起来,吓得纷纷逃窜。
没到一盏茶的工夫,七八个家奴全被他们打趴下了,都躺地上直哼哼。
玫瑰早跑到关冲天面前,一头扎在她的怀里嘤嘤地哭起来,“爷,我可算找到你了。”
那个胖壮的家奴从地上爬起来,满嘴是血地指着关冲天,说道:“你们敢打我们,你们给我等着!”说着,带着几个家奴跌跌撞撞地下了楼。
关冲天抚着玫瑰的背,轻声问:“玫瑰,你不是会武功吗,怎么让这么几个人给欺负了。”
玫瑰苦笑,“还说呢,那不是上次,我犯了错,周团长把我的武功给废了,现在我连一只鸡都打不过。”
关冲天一直不知道上次玫瑰到底犯了什么错,让周冷秋给弄走了,而且还废了武功。他问:“玫瑰,上次你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玫瑰张了张嘴,摇了摇头。
关冲天见她不肯说,知道可能是因为他们的纪律,也所也没再追这件事,又问:“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周……周驸马让我来给您送信,我去了富州去找您,可是小哑巴说你来瓦州了,我这不就追到这来了吗,可是没想到,钱袋子让小偷给偷走了,没办法我就把自己给……给卖了,换了点吃饭钱,后来,我趁他们不注意就跑了。”
“你把自己卖了?”
“是啊,你不知道吗,现在这里到处都是有钱的人家买女孩子装成自己的女儿,然后充秀女,准备上贡给朝廷应付差事。
关冲天这才明白,原来玫瑰是把自己卖给有钱的人家充数了。
关冲天又问:“小周让你给我送什么信呀,信呢?”
“没有信,是口信,古监国生了,生了个小子,周驸马让我来告诉你,并且让你给起个名儿。”
关冲天一听说古丽娜生了,而且是个小子,不由得心头一喜,“哎呀,这可是个大喜事。”
旁边的萧塔嘉听说古监国生了个小子,还要关冲天给起名字,不禁有些奇怪,“人家古监国生了儿子,为什么要你给起名儿呀?”
关冲天有些得意忘形,脱口而出,“那是因为她生出来的是我儿子,不该由我起名吗?”
萧塔嘉一惊,讶异地问:“你和……你和古监国?”
玫瑰上下打量萧塔嘉。
萧塔嘉虽说裹得严严实实,可是因为刚才喝茶时解下面纱,所以姿容美艳的脸庞让玫瑰有些不舒服,她抬头问关冲天,“爷,这个小妖精是谁呀,难不成是你第四个老婆?”
还没等关冲天说话,萧塔嘉不屑地瞥了关冲天一眼,“他想得美。”
关冲天在玫瑰耳边耳语了几句,告诉了玫瑰萧塔嘉的身份。
正这时,小伙计跑上来,看着二楼一片狼籍的样子,苦着脸看着关冲天。
关冲天回头看了玉梨花一眼,“陪人家一百两银子。”
玉梨花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票递给小伙计,“我们爷赔你的,还有我们的茶钱,够吗?”
小伙计接了银票,连连点头,“太多了,太多了,用不了的,用不了的。”
关冲天笑着说:“剩下的算我们替其它的茶官付账了。”说着,带着玫瑰等几个人下了楼。
他们刚从茶楼里出来,就见四周站满了拿着刀枪,身穿铠甲的士兵,为首的一名校尉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面沉似水地看着刚从茶楼里出来的关冲天等人。
刚才让玉梨花打掉了两颗门牙的那个家奴指着关冲天等人说:“胡将军,就是他们打得我们,还抢我们买的丫头。”
那校尉一挥手,几个士兵冲上来要锁拿关冲天等人,玉梨花等几名侍卫同时拔出身上的佩剑,围成一圈儿把关冲天和玫瑰、萧塔嘉三人护在当中。
许多看热闹的人在四周看热闹。
双方正要动手,忽然后面传来一声高喊,“住手。”
一个身穿华服的翩翩公子走了出来,他向那名校尉招了招手,“老胡,这事不用你们管了,你们走吧。”
这个姓胡的校尉刚才本来已经拔出了腰刀准备和玉梨花等人厮杀,见了这个少年,神情马上一变,“公子,他们……他们抢了你们家的丫头,还打了你们府上的人。”
那少年横了校尉一眼,“老胡,你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我说这件事不用你们管了,还用我再说一遍吗?”
那校尉连忙陪笑道:“公子,末将听清楚了。”说着带着一群士兵离开了。
那少年走上前向关冲天微微一拱手,“兄台,不好意思,家奴无礼,得罪了。”他嘴上跟关冲天应酬着,眼睛却瞄着关冲天身边的萧塔嘉。
萧塔嘉忙用面纱遮住了脸,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那少年淡然一笑,走到萧塔嘉跟前,小声地说:“塔嘉公主,现在这里可是到处在通缉你,你这么不小心?”
萧塔嘉低声说:“我的事儿不用你管,你走开。”说着她刚要拔腿走却见对面走来几个身穿官衣腰挎佩刀的人,她忙站住了,并低下了头。
那几名身穿官衣的人走了过来,逐一在各个女人脸上看了看,那少年对着为首的一个人一拱手,“哟,这是不余主事吗?你这是要到哪儿公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