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银的这场闹事,从开始的撇下两句嚣张的言语到后来拉了二十壮汉,这一系列动作霸气凌然,但是最后真正开打的时候却不过寥寥半柱香时间。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都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虎头蛇尾。
清瘦中年人与郑天银在一间小黑屋里坐了下来,这群人似乎因为报酬的问题吵起来了。
“郑员外,我们已经尽力了,红院和加餐就免了,折现付给兄弟们吧,每人五两银子。”
“你们什么事没干,还五两银子?我给你们做帮工好不好?我只要四两!”郑天银一拍桌子,想起甘神弹那副嘴脸让他更加气愤,今天不但没报仇,反而让自己这边更加狼狈。
“是的,每人五两,外加五十两银子安葬费,我们折损了一位兄弟,这安葬费得加上!”
“我郑天银告诉你们,这银子……一两也别想要!”郑天银内心憋屈着,事情没搞定,对方要钱竟然还这般理直气壮,这更加激发了他的怒火。“叫来了一群废物,还想要报酬?”
“郑员外,你的意思是不给了?”清瘦中年人目光阴冷,取出手上的小刀耍了几个刀花,倒是好看,落在众人眼里,这不是表演,是赤裸裸的威慑!
“郑员外,你跟我们大当家的关系好,我们知道。可也不能因为大当家的关系,就把我们底下的兄弟当猴来耍啊?你说对面是软蛋,你说对面不足十人,你他妈的还说了什么?可结果呢?对面比我们还凶,比我们还能打!”
有了清瘦中年人带头不满,接下来有人跟着也吼了起来。
郑天银若是不给银子,怕是走不出这间屋子了,最后很不情愿付了银子,不满骂了几句垃圾话。
“一群懦夫,我看错你们了……”
其他人可不管郑天银说了什么,拿了银子就散了,至于死去的大飞,人都死了,就节哀吧,晚上去趟红院发泄下,就忘记了。
余文这边也已经进入了老郎中的内屋,欲言又止,有些话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年轻人,到底有什么问题?说吧。”老郎中坐定后,先开口道。
“是这样的,我那地方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哪怕跟喜欢的女子抱在一起……我奇怪的是,我明明有欲望,可它就是不争气……”
余文的语言有些零散,不过老郎中听出了大概,“把手拿过来,我来诊诊脉!”
老郎中诊断期间,淡然的神情骤然间变得异常的丰富,余文的身体给了他太多的惊喜。最后老郎中得出来的结果让余文大失所望。
“年轻人,你的身体之强乃老夫生平仅见!不敢说空前绝后,至少在青城里,你的身体强度难有人与之抗衡!这可是天选之子啊。”
老郎中抚须大笑,接着说道:“你的身体没问题,所谓的不能尽人事,八成是心病所致!我这就给你开三副心药。”
“我没什么心病,老先生,您再诊断下,是不是弄错了?”余文感觉自身并没有任何心理上的问题,况且叶画梅本就是他所喜欢的女子,有心病应该是跟自己不喜欢的女子才会有的,所以他不太相信是自己有心病所致。
“刚才一炷香时间内,我已经诊了好几遍了!有没心病我无法确定,但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你的全身经脉完全正常,不太可能是隐疾!”
余文没有要那些心药的药物,留下一两银子心情低落走了出来,叶画梅关心走上去,“猫哥,怎么样?”
“换一家郎中,再诊诊!”
余文的身体机能很正常,连老郎中都看不出毛病所在,其他的人其实也都差不多,纷纷摇头说没问题,这么优良的身体,应该去做种马,广播种才对,怎么可能会有哪方面的疾病呢?!
最后余文内心失望回到了杂志社,但是外表上并未有多少颓丧,他不能给叶画梅不自信的表现。这所谓的病只能自己独自扛着,实在没有勇气告知叶画梅。
“画梅,成亲的事怕是要再拖一拖了!”余文摇了摇头,默默自语了一句。
叶画梅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后来见余文心情似乎还可以,便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应该是简单的内伤吧?
回到杂志社后,早有人等在了门外,这少年人正是前往凤仙峰的弓箭少年。
“见过老板,余良大人在香辣虾楼设宴,说老板务必要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