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贱婢,天堂有路你不走,死谷偏要往里钻,交出小剑信物,本座让你死个痛快!”展沅龙戏谑道。
“展沅龙展沅凯,你们这对无耻叛徒!”端木青怒不可遏。
“丑八怪,你蠢如猪狗,能怨谁来!”展沅凯鄙夷道。
那几日端木青队伍依仗陷阱,坑杀了十几支队伍,搜集上千小剑信物。她打算延后分配,不料引发人心不满。展家兄弟暗地里策反数十人,与任猛和木樵队伍勾结,里应外合偷袭出手,将端木青大队伍打得七零八落,更追杀几天几夜。
敌众我寡,生死事大,端木青审时度势,从肩上卸下装满小剑信物的布袋。
“展家叛徒,任猛木樵,你们都要小剑信物,老娘抛给谁!”端木青怒气填胸道。
“端木贱婢,别耍心机,我们与任猛木樵兄弟一见如故,相互信任,早已商量妥当,各取一半。”展沅龙阴笑道。
“没错!我们为首几人各取一百枚信物,剩下都会分与众兄弟过关,哪像你个目光短浅的母夜叉,妄想一人独吞。”木樵讥嘲道。
展家兄弟与任猛木樵各怀私心,口上说得亲密无间,实际信任度无限接近于零。若不是相互忌惮,何必与端木青多说,而是先联手夺了那个布袋。
“是吗,老娘看你们信任到了何种程度!”端木青打开布袋封口,准备将满袋小剑信物漫天花雨般飞洒出去。
恰在此时,端木青身后一人暴起发难,猝地挥动木棍对着她脑袋砸去,暗袭之人正是展沅龙安排的奸细。
端木青后脑像长了眼睛似的,反手一棍后发先至。
“啊!”那偷袭者反为袭击,惨叫一声,脑浆飞溅,被端木青一棍毙命。
“端木贱婢,你怎会发现了?”展沅龙难以置信道。
端木青不答,狂笑几声,猛地抖动布袋口,上千小剑信物倾洒而出,犹若狂风骤雨般洒得满地都是。
“兄弟们,快快快,快捡信物!”展沅龙等人目睹端木青此举,尽管心中暴怒之极,几乎异口同声下令。
在场众人见遍地小剑信物唾手可得,哪还用展沅龙等人吩咐,两支队伍人人状若疯狂,竞相抢夺小剑信物。
形势瞬息万变,整个场面一片混乱。
两支队伍都想捡取更多小剑信物,无人把精力浪费在一个没了利用价值的端木青身上,此女则弃了布袋,慌乱间穿过夹缝逃走了。
“此女当真疯狂,倒也不是蠢得无可救药,还懂得借机跑路!”季林隐身一旁,无暇追击端木青,他也要收取小剑信物。
季林打开阴冥袋空间,一股阴风狂卷而过,激起漫漫灰尘,遮挡了附近许多人视线,最近十多人更忍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在那些人失神之际,季林控制阴冥袋狂吸两次,把三百几十枚小剑信物摄入了阴冥袋。
别人看不到季林存在,全当他是空气。
当然,季林没有太明目张胆,身穿阴差衣并非真正隐身,不过相当障眼法而已,依然会被攻击到,若被别人围住那就危险了。他固然气力大增,对于几个普通人绰绰有余,但绝对应付不了数十乃至上百人围攻。
转眼间,尘埃落地,天地清明。
附近那些人见地面少了一大片小剑信物,无不是目瞪口呆,心中大震,还以为自己人当中哪个贪婪家伙趁人不备,偷偷捞走了数百小剑信物。
“真是怪事,起了一阵怪风,少了好多小剑信物,谁手脚这么利索!”
“他奶奶的,哪个天生偷鸡摸狗的家伙,还没见过手脚比这还利落的人!”
附近这些人骂骂咧咧两句,没工夫在此耽搁,赶紧去了别处捡取小剑信物。
两支队伍人多势众,遍地小剑信物须臾就被哄抢一空。
“各位兄弟,别藏着掖着了。除了各人自己一枚小剑信物,多余的全部交上来。”展沅龙不容置疑道。
展家兄弟队伍四五十人,少数人把小剑信物自觉递给了展沅龙,更多人心中犹豫不愿上缴。
“怎么,没我们兄弟领头,凭你们一盘散沙还想闯过百毒岭?本座暂且替你们保管,查看小剑信物总数有多少!”展沅龙严词厉色道。
“哼!你们这帮自私自利的家伙,没我们兄弟的手段,这些小剑信物都还在端木青丑八怪手里。”展沅凯怒道。
那些心里有点想法之人,听了展家兄弟之言,只好将捡取的小剑信物递交给了展沅龙。
任猛和木樵队伍类似于此,施以简单逼迫,手下人都把小剑信物交给了为首之人。
“任猛,木樵,你们捡了多少小剑信物?”展沅龙不怀好意问道。
“我还想问你们捡到多少小剑信物?”任猛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