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简单——美不美,看大腿!”王处的话一完,众美女便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等笑够了,叶燕便说她今天太高兴了,早上一起床上网,就“偷”了许多的菜。
叶燕的话刚完,听到众美女的笑声进来的郝主任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偷’菜有什么好高兴的,偷人还差不多。”
“色鬼!”众美女异口同声道。
中午,众美女又逛街去了。
吃了中饭,百无聊赖的我像孤魂野鬼似的到楼顶那爬满了蔷薇花的花台那儿转了一会儿,又回办公室里游荡了一会儿,便有气无力的爬桌子上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回到了上世纪的二三十年代,我看到在一个草也不长的采石场里,肖杨身穿破衣烂衫,被工头驱赶着背一块上百斤重的大石头。肖杨被压得头都要碰地上了,可那工头还用鞭子打他,嫌他慢。那时,不知怎么的,我一下变得特别的老,老得白了头发、掉了牙齿、流着泪和喀喇子,说话都要死不活的,别人都很难听懂我说什么了。我杵着拐杖,步履蹒跚、颤巍巍的向那工头走去,用那沙哑、含混不清的声音对那工头说:“老总,求求你了,让他回家吧,我家三代单传……”
“老杂种,还不给我滚!”那工头骂着,向我举起了鞭子。
这时,不知怎么的,先前烈日当空,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天空,忽然有一大片黑漆漆的乌云翻滚着压了过来,并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紧接着,合着那工头的鞭子,啪的就是个炸雷,把我吓得跳了起来……
“啊呀,我吓到你了?”曾处站我对面,捂着嘴,好像有点吃惊的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原来是南柯一梦。”
晚上,我给肖杨打了电话,对他说了中午做的梦。
他不信,说你闲来无事,就好好的编吧。等我熬过这几天,我也编个,占占你的便宜。
我不觉抓了抓头:“是啊,这么诡谲的梦,谁告诉我,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