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您的教诲。”张歌由衷的说。
抬起头时，他却惊讶的发现，面前空无一人。
碧姬消失不见了，湖面一片平静，就好似从刚才开始，除了他以外再没有其他人在这里一样。
他有点慌，妈的，什么情况？刚才人还在这呢，还说话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没影了？
我见鬼了？
“碧姬人呢？”张歌在心里问。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刚才。”
“怎么走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人家走还得跟你打个招呼告个退？”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怎么走的这么悄无声息？我竟然根本没发觉？”
“emmmm....，你可以理解为她就是这天鹅湖的一部分，因此来去无踪，悄然无声。”系统说，“天鹅大佬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厉害！”张歌说，“我都已经到了这个等级了，没想到还能有人做到在我面前悄无声息的隐匿消失，牛啤。”
“唉，我这还像和她进一步发生点啥呢，没想到就这么走了。”张歌一脸遗憾的自言自语，随后惬意的往湖面上一躺，湖水的浮力很大，他直接悬浮在了湖面上，就像睡在水床上一样，相当舒适。
然而就在这时候，碧姬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了起来：“嗯？就这么走了？是在说我吗？”
张歌一愣，猛地回头，就看到碧姬手中拖着一张巨大的荷叶，荷叶上摆放着一些奇异的水果，离老远就闻到了扑鼻清香。
“啊...碧姬前辈，我刚才没说您...”
社死现场啊！
这个碧姬什么情况，突然消失又突然冒出来的，让人一点隐私感都没有！
“没说我吗？好吧，我还以为你这个小家伙是想和我进一步发生点什么呢。”
张歌脸红透了！
妈的，全都让她给听到了！
这狗系统，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子？
“你已经长大了，难道还要什么都让我提醒吗？”系统的笑声怎么听怎么像是幸灾乐祸，“而且被她听到也没什么不好啊，万一人家也对你有意思呢，没准主动投怀送抱呢。”
“得了吧，”张歌赶紧说，“我没那么自作多情。”
“你这孩子，脸皮可真薄。”碧姬笑道，“来吧，尝尝吧，这是天鹅湖附近特产的水果，虽说比不上那些天材地宝灵丹妙药，但也有莫大好处，你可是第一个有幸尝到的人类哦。”
张歌强自镇定：“多谢，那我不客气了。”
和当初面对千仞雪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张歌纯情少年的羞涩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但这次是真的。
就有种老阿姨调戏美少年的感觉。
“人家是阿姨，但人家看起来并不老。”系统说。
“你老，行了吧。”
“啊你...”系统生气了！
这臭小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拿起一个像苹果一样的果子吃了一口，张歌顿时双目一亮。
卧槽！好吃！
本是中文系高材生的张歌此刻也没了文化，只靠一句卧槽走天下了。